复仇者联盟的每个人都跟两个小孩子聊了几句，也都送了两个小孩子礼物。

小家伙们拿着礼物兴奋地绕着屋子跑，明明已经很晚，却还像精力用不完一样。

“我今天特别开心！”莱拉光脚站在沙发上，叉腰大声说。

“开心的小公主。”克林特站在沙发旁满脸笑意地说，“魔法时间结束了，我们要睡觉了。”

“好吧好吧。”莱拉跳了下来，穿好鞋握住克林特的手，“魔法时间还会再开始的。”

克林特左手拉着莱拉，又手拉着库珀，走向属于他们两个的小房间。

“安东尼。”星海在鹰眼带着两个小家伙入睡这么晚也没有必要回去，直接在大厦住就可以后便找上了托尼。

托尼转身，看向明显有事情要说的星海，沉默了一会儿：“……你要离开了？”

“对。”星海点头，晃了晃一个像是通讯器的东西，“我有别的任务。”

“好吧，任务。”托尼重复，神情没有什么变化，至少看上去，“其他人都在另一个房间，你可以去找他们道别。”

昏暗的灯光使得托尼的神情并不清晰，但他低垂着的眉眼还是表明了很多。

诺娃突然眼睛一酸。

她想要说些什么，在情感的冲动下，可到最后关头理智占据了上风，将她的一切冲动都压抑住。

她转身去找复仇者联盟的其他人。

[你刚刚不会想直接]系统还没说完便被诺娃打断。

[事实是我没有做。]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能感受到的明显的僵硬，和那只要再被刺激到便会直接哭出来的欲望。

[因为我明白我应该做什么。]

她清楚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免除情感的干扰，但她会让结果没有改变。

这是责任，她不会忘记属于她的责任。

诺娃依次跟他们说自己要离开的事情，最后找上的是红发的女特工。

“我以为你准备去睡觉了。”诺娃走到娜塔莎身边，“毕竟已经很晚了。”

娜塔莎撩了撩她红色的头发，声音带着像是在感慨久远回忆的沙哑。她眺望远处的高楼大厦，似乎在欣赏夜景，又似乎只是透过它们看向漫长又久远的过去。

“对我来说这才刚刚开始。”

“你的人生有无限可能。”诺娃自然知道娜塔莎在指什么，在她给娜塔莎看过不同时间线的事情后娜塔莎在她面前并不掩饰她说话的内容，因为没有什么可以掩饰的。

娜塔莎突然笑起来：“当然，我找到了我的家。”

“哈。”诺娃也笑起来，“这里的确是一个很美好的家。”

吸引人为其赴汤蹈火，吸引人为其奋不顾身。

哪怕她不属于这个家，她愿意倾尽全力去守护。

而后诺娃开启了属于tva的空间门。当然，这只是假装，她借机传送到了纽约的郊区，准备穿上新的马甲。

虽然离别很伤感，但比起前几次而言，这算得上十分美满了。

诺娃现在仍然开心地想。

……????

但很快她的情绪便被惊讶代替。

[我的统统！！！]诺娃吓得在意识空间里尖叫起来，[我竟然不是人了啊啊啊！]

系统不明所以：[不是人？诺娃好亲亲你不是穿过很多次不是人的马甲吗？这回不至于你这么惊讶吧？]

诺娃仍然惊恐地说：[这个不是是不是人的问题，我感受不到我的实体！我觉得我现在相当于没有身体！]

# 人造的伪装者

筑梦女神

她睁眼便处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

说是纯粹的漆黑也不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