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西弥斯像是不知道一样,转过头询问道,“为什么要这个表情?”
“你给了我们太大的惊喜。”萨米尔说话时语气飘忽,他还在平复心情的过程中。
“哈。”西弥斯笑出声来,“枪很好用,我不介意用任何好用的东西。学习是提高的最好途径,无论在人类还是神身上都一样。”
特雷弗赞同地点点头:“枪是很好用。”
枪能够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杀死一个强壮的人,给人以逆转战局的机会。
但在战场上大规模使用枪后投入的人就更多了,因为枪能轻易地解决一个人。这就是枪的不好的一点。y???
他们进行了最后的扫尾工作。戴安娜仍然打塌了钟楼,因为另一个坦克向钟楼的方向发炮弹,戴安娜为了阻止他们必须对钟楼展开攻击。
在戴安娜打败最后一个坦克后小镇争夺战也就结束了。
原本躲避的小镇居民全都走出来,高声庆祝着,拥抱对方,喜极而泣。
他们很长时间没有这么高兴过了,自从战火蔓延到他们的镇子上他们就无法快乐,因为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家园。
德军没有将他们赶出去,但他们的存在也让居民们无法安心地生活。这样的紧张气氛无法让人安心。
谁能够安心呢?家园上有着外人,不再自由,就像戴上颈圈、被禁锢在养殖场的动物一样,这样的生活如同一滩死寂的湖水,生不如死。
西弥斯寻找戴安娜,在看到她的身影后走到她身边,笑着对她说道:“很美好,是吧?”
戴安娜认真地看着周围的居民,点点头:“是的。”
人们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他们唱起歌跳起舞来。在仍然战火纷飞的世界里这就是美好的体现。
西弥斯又跟小队的其他人聊了会儿天。她看见萨米尔想起了什么,就说了几句:“你喜欢这样的景象吗?”
“谁能不喜欢呢?”萨米尔回答。
政治正确
他嘴角是不由自主扬起的弧度:“我希望我的家乡也能胜利。”
“但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
印度独立离现在还有个三十年呢,印度现在的民族势力较为弱小,他们还需要等待。
这时戴安娜走了过来,说道:“我以为查理真的是狙击手。”
“他没有这个机会。”萨米尔说,“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就像我一直想当个演员,但我去剧院应聘时总是被拒绝,他们虽然不说理由,我也清楚。”
“为什么没有机会呢?”戴安娜顺着萨米尔的话问。
萨米尔说:“因为我的肤色。”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那些老爷们可不愿意看到白人以外的人,他们认为有色人种都是低贱的,甚至不配称之为人。”
西弥斯叹气:“或许以后会好起来,你可以实现你的梦想。”
“我不这么觉得。”萨米尔摇摇头,他的目光停留在楼顶,但显然,他在透过楼顶看其它是的东西,“以后可能没有明面的歧视,但私下里的歧视一点儿也不会少。”
“他们可能会宣扬要平等对待肤色,让每一部电影上都有除白种人以外肤色的人,可这不过是一种政治正确,为了面子和选票必须要做的事情。”
萨米尔随后又笑笑:“不过这也还算不错,至少看上去好了一些。在复杂因素的驱动下他们还能做点儿好事。”
“但看上去不错也仅仅是看上去不错罢了,我一直认为宣扬某种东西就证明某种东西还没实现,就证明事实并非除此、甚至还可能相反。”
冬日的寒风呼啸地吹着,让人感到冰冷;热情的气氛萦绕着,让人感到温暖。冰与火的交织一如这个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