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一点就可以。”夏洛克说。他不介意帮助诺娃，毕竟诺娃也帮助了他很多，再加上他还可以因此验证什么叫‘好感提升’。

诺娃从中感受到了关心，略有开心地笑了笑：“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我发现福尔摩斯先生你和我原本以为的不一样。”

“我原以为你是个高冷的人，实际上你还是很有人情味的。”

人情味让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形象更加立体丰富。

“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夏洛克又说。

“问吧。”诺娃无所谓，她觉得夏洛克不会问出什么。

“你真的是通灵少女吗？”

诺娃：！！！

好吧，是她预估错误，打脸来的有点儿快。

“不管从哪种意义上我都是通灵少女。”

诺娃知道自己的震惊已经被夏洛克看见了，也没再故意掩饰。

况且她没有说谎，通灵少女只会是她也只能是她，她披的马甲不代表她不是这个人。

“我的确还有一些事情隐瞒你，福尔摩斯先生。”诺娃神情忽地变得极度认真，“但是请相信，那不是我的本意。”

“我永远都是站在善良阵营。”

“我真正需要的是你的好感度没错，但我也希望能帮助你避免一切可能的大危险，这才是我真实的愿望。”

这场谈话没有进行多久就结束了，因为和聪明人说话总不需要花费太长时间。夜晚自己飘荡时想起夏洛克突然问的那个问题诺娃还有些后怕。

[我当时还以为夏洛克知道了什么。]

系统哼了两声：[他不可能不知道什么。]

[但是放心吧。]顿了顿系统又说，[他不能扒你马甲，他又没有条件接触你的其它马甲。]

[只要你别老用不同马甲在同一个人面前晃，掉马就永远是一个概念。]

诺娃清楚这一点，所以她也没多担心。夏洛克问使她感到惊讶纯粹是一种本能。

[其实这个时候靠的是马甲还很令人满意。]诺娃又嬉笑着说，[毕竟夏洛克演绎推理也得依靠我的外表。]

外表是假的自然会干扰判断，要不然‘以貌取人’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呢？

所谓披马一时爽，一直披马一直爽也莫过于此了吧。

现在画面切换到夏洛克这边，在谈话结束后他注视着窗外站了一会儿。

诚然，他发现了些东西，但正如诺娃想的那样，他并不会将他的想法表现出来。因为没有必要，他看的出来将那些东西说出会给诺娃造成不好影响。

过去他并不在意其它东西，但经历的事情多了也让他改变了想法。华生让他认识到情感不是无用的东西，它必不可少。

再加上……

夏洛克敲了敲窗户，窗户上的露水随着震动落下。

“果然还是个孩子。”

***

时间跳跃的感觉很奇妙，与切换副本不一样，它花费的时间比较长。在倒计时归零的那一刻诺娃进入了一个奇妙的空间里。

空间与意识空间有一点儿相似之处，但也只是一点儿而已，它比意识空间好看多了。

她在奇妙空间里看到了很多碎片，碎片形状各不相同，有些是圆形有些是方形，还有些是沙漏形状。

每个碎片上都有着模糊不清的影像，诺娃走近想要仔细观察它们，但它们好像能感应到人的视线似的，模糊不清得与先前没有任何区别。

诺娃轻轻地触碰其中一个，碎片立刻化为光影消失了，如同清晨的露水。

[它们是什么？]

[时空通道。]

诺娃：？？？

诺娃：[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