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往人的脸上泼硫酸。
硫酸夺走脸上的水分子,让人碳化。那该多痛啊,哪怕数10年后再度回想起也好像又亲身经历了一遍。
况且比起当时的疼痛下,而后的心理压力才是最大的。脸是一个人最重要的部分,被硫酸酸损坏过后的脸永远也恢复不来。
让泼硫酸的人死亡就够了吗?很多时候这些被伤害的人宁愿自己当时就死去。
他们要的是犯罪分子也尝到这样的痛苦。
不论这件事情的对错,就现实而言,没有一条法律会允许。所以很多时候只能感慨一下了。
“你要看吗?”诺娃又问。
华生仔细地看了亨利一会儿,点点头。
他对于亨利的所作所为非常气愤,所以想看看他到底是怎样接受‘惩罚’的。
诚然,法律会让亨利付出应有的代价,但他杀害的人们不会复生,对她们来说只有亲自实施‘惩罚’才能够解气。
或许这样想不够理性,但他认为这些女士们做的一点错都没有。
诺娃伸出手,一只搭在了华生的肩膀上,另一只搭在了夏洛克的肩膀上刚刚他说他也要亲眼见证一下。
顿时,出现在两人面前的就是宛如百鬼出行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