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于九头蛇。结果呢？结果到最后告诉他艾妲也会叛变？

或许她可能看他仍就不顺眼，但是她现在这个做法就是违背了九头蛇的计划，她怎么可能看九头蛇不顺眼？

除了他自己，她还可以忠于九头蛇的谁？

她在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无一不符合九头蛇的预期。她很优秀，若不是这样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升到这个职位。

她要是不是九头蛇的人，一开始就应该表现出一些不对劲，那些所谓的好人总是坚持他们奇怪的原则，可艾妲从来没有，任何任务她都不心慈手软。

在红骷髅眼里艾妲叛变就相当于告诉他美国队长其实是九头蛇的人，扯淡到鬼都不相信。

但诺娃自然不会给红骷髅解释。这又不是拍电影，她没有需要让他们弄明白的观众。

即使敌人已经没有反抗机会，当着敌人的面解释自己的做法也是非常愚蠢的。

“我知道你在想为什么我想让你死，但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了。”艾妲说话时山体‘唰唰’地在她身后下落，在她旁边下落，在她前面下落。

她灵巧地躲避开这些，好像身上长了雷达一样。

红骷髅没有料到自己机关算计一辈子，到头来却死在艾妲这样的人手上。

“很好，很好。”他怒极反笑。

他看得见美国队长已经被雪精灵带到了外面，他也看得见大蛇和雪精灵都飞了出去。现在这个怪石嶙峋的山里只有他和艾妲两人。

“为了让我死你就可以自己去死，真好。”

最让红骷髅感到疑惑的是艾妲为什么愿意和他同归于尽？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不贪恋活着？

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使红骷髅再有什么办法也使不出来了，所以艾妲便斜靠在自己的枪上，神情彻底放松。

就像她即将面对的不是死亡，而是一杯冒着热气的下午茶。她从来就没有因什么而慌乱过，总是能料到任何事情的发生。

“让能让你这种无恶不作的人死亡我死亡又算什么呢？”

“说的跟你没有无恶不作似的。”

“哈。”艾妲这回的笑像是在笑一个无知的傻子，“这只是你以为。你认知到的难道一定是真实情况吗？如果是的话红骷髅，你可太天真了。”

“没有什么一定是真实的。”

红骷髅立刻惊愕起来。他刚想在对艾妲说什么，但一个石头直接砸到了他的脚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间无法说话。

接下来又有无数的石块砸在他身上，迫使他丧失了最后的说话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