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身份证明。身份证明是克拉克帮她办的。看上去这和克拉克的形象不符，但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氪星人，一个氪星人在接受黄太阳的照耀下想做什么事情都轻而易举，区别只在于他愿不愿意而已。

“希尔路，你肯定也看了最近的报纸吧？”

诺娃停下擦拭文物的手，回头看向问她的人。

“当然。”她回答时脸上自然而然的露出笑容。

“幸好有了辉煌，否则我们博物馆损失可就大了。”同事说着拉开凳子坐了下来，“馆长每天都会拍胸脯庆幸地这么说。”

“我也这么觉得，幸好辉煌将怪物引到了空旷地带。”诺娃符合道。与别人谈论自己吹嘘自己这件事情她做多了，她不觉得不对劲。

“哦对了，你说辉煌的代表标志是什么？”同事又随口问道，“就像超人的S一样，总要找一个简单明了的标识。”

“辉煌还没有出现多长时间呢。”诺娃耸耸肩，“时间久了后就知道了。”

“我们就顺其自然。”

回忆结束后诺娃又跟系统感叹：[我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什么是成名的烦恼。在大都会我可算是人尽皆知了，就算魔法能够100%掩盖我的身份我也有一种可能暴露的感觉。]

[想必在其他城市我也会被]

她突然停了下来，眼睛瞬间睁大。

[怎么了？]诺娃这样突兀的动作自然引起了系统的注意。

诺娃僵硬地从床上坐起来，好像一个年久失修的机器人。

她哑着声音说道：[这样的事情我竟然一直都没能联想起来。明明之前还讨论过的，我的脑袋是进水了吗……]

她十分的想要质问之前的自己怎么就跟被屏蔽了一样。说好的认真思考呢？说好的小心谨慎呢？

[统统啊，我既然都火到这种程度了蝙蝠侠肯定注意到了我啊。那可是蝙蝠侠啊，加上超人没有把我的事情告诉给他，我都可以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系统：[……]

系统：[淦，我也没想起来。]

不知是否是相处久了的原因，系统和诺娃的思维渐渐同化。他们两个想事情的角度，对问题进行决策的态度和联想起的东西几乎都是一样的。所以诺娃想不起来的事情系统大多数情况下也不会想起来。

指望他用数据库记录数据库？需要记录的事情那么多，怎么会记住这样只算是线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