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握着她的手，像是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一样问：“妈妈你还好吗？”????

孩子天真无邪，总是抱有善意，经历恐惧后第一时间问的就是他的母亲。

母亲的回答自然是：“很好，我的儿子，有你在我就最好。”

像这样的场景还发生了许多，大家都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这场惨烈的战斗到最后就像一个玩笑一样，轻轻一碰什么就都消失了。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托尼·斯塔克。”克拉克看着还飞停在原地的托尼，轻声说道。

托尼闻言转过了头，看着缓缓降落的人间之神皱了皱眉。他本想合上面甲，但在思考一番后没有选择合上。

“是那个天使做的，是吗？” 克拉克带着温暖的笑意。他感应到了托尼心脏跳动的不平常。

托尼沉声回答：“是的，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做的……直到战争开始后的某一时刻，我感觉到我们的损失特别大的时候，她告诉了我原来什么损失都没有……除了她自己。”

“那她怎么样了？”

托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不管回不回答都会有答案。

他换了一个话题：“正义联盟这回是只来你一个人吗？神奇女侠他们呢？”

“本来在战斗结束后是要来其他人的，但是我见没有什么损伤，他们就不用来了。”克拉克回答，跟随着托尼一起降落到了地面。

他们又一起处理了后勤工作，在处理的过程中托尼突然问了克拉克一个问题。

“这是不是和你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次看到龙的感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