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像只濒临渴死的鱼,被他一次次送上高潮又一次次拽入深渊,反反复复刺激却无法反抗,滚烫的性器埋在她最深处抽插不知多少次,终于射了出来,两人同时颤抖。

并没有就此结束,苏韫趴在他身上,也不管什么伤不伤,大口大口呼吸着,她身上都是黏腻但也实在没力气去洗掉。男人胸前的心跳声如同鼓鸣,苏韫换了个姿势,刚要起身将身体里的东西抽出,手腕一紧,苏韫下意识看他。

她被重新摁回,刚做完,性器毫无阻碍地顺畅捅下,饶是已经做完一次,苏韫依旧受不了,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似乎比刚才更大了,她惊慌失措看向还不满足的男人,“我…..累了。”

陆熠舔舔唇角,伸手撩开她被汗粘湿的发丝,“再来一次。”

话是命令,不由得她拒绝,苏韫被翻了个身摁在床头,餍足一次,这会儿陆熠还算温柔耐心,揉了揉她臀瓣安抚,在她跪下的双膝间又垫了个枕头才扶正人,狠狠撞入。

啪啪的耻骨撞击声盖过女人小声的呜咽求饶,中途,陆熠接了个电话,性器并没有撤出去,苏韫脑袋埋在枕头里轻声抽泣,电话那头不知聊到什么,就见陆熠笑了:“行动指挥权不在我手里,那我可管不着,有事,你找新指挥官去。”

啪地一声,电话挂断,苏韫知道完了,喘息到此结束,迎接她的会是更猛烈的进攻。

然出乎意料的是,陆熠动作停了,覆上她后背,苏韫下巴被温柔抬起,听到的话轻飘飘分不清意味。

“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不知道。”苏韫装傻,不明白他在问什么,“是谁?”

话锋一转,陆熠声音沙哑好听:“怎么办,你上了一条非常不稳定的船,现在所有人都想看着这艘船沉下去,可是你在船上,船沉了,你也会淹死。”

吻细密落在她眼角,男人也不着急等她回答,慢慢磨着,埋在穴内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终于,他听到了答案。

“那就一起死吧。”她笑着说,“反正也活不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陆熠蓦地一滞,很快敛起情绪,玩味“哦”一声,指尖从她脊背勾勒几圈,激得人颤抖,“那没办法了,只好,一起死了。”

苏韫看不懂,也不想看懂,没给更多的反应机会,抽插的动作更重,将她撞得脑袋发晕全无任何思考能力,两边的肉瓣被瞥到一侧,崩得发白,淅淅沥沥的清浊随着动作抽出,滴答从大腿根涌出淌下,随着动作加剧,身体再次被送上高潮。

大汩热液喷出,浇湿了男人小腹处,性器交合的地方泥泞一片,最后抽送冲刺数百下,龟头挤入最深处,将白浊射入,两人都抖了下身,苏韫双眼闪过一道白光,高潮过后的空虚被彻底填满。

射完,陆熠抽出张纸擦擦她额头的汗,黝黑眸中晦暗难辨,盯着累得闭眼喘息的苏韫好一会儿,才慢慢撤出。

0097 吃药

下午的光线不错,透过窗帘洒在脸上晃得刺眼,苏韫眯眼缓了缓,艰难从床上爬起。

身侧被窝空凉,陆熠一早就起来了,苏韫睡得沉,还得得益于昨天晚上翻来覆去地折腾,半宿的功夫,陆熠体力像用不完。

洗漱完,苏韫温慢走下楼梯,转角玄关处却撞见个熟人。

冤家路窄这句话真是应承了。

尤金立身走廊,转头也看见她,约莫是想起先前被罚的事情,反应比苏韫大得多,迅速立正打招呼。

规规矩矩一句“苏小姐”把苏韫吓得不轻,她哪受得起,别再想一出是一出整她就已经拜天拜地。

“嗯,你来找陆长官?”苏韫礼貌一笑。

“不是,这几天陈醉不在,我接班。”尤金话里话外都磨掉那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