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调教着学,哪天我要是想跟你玩权色交易了,苏韫,你会死的很难看。”

气息洒在头顶,热而痒,束缚在她腰间的手攀上强制带动着她走到卫生间内,苏韫双眼麻木,下一瞬就被他后拥着摁在镜子前,镜面折射着两人不同的面色,灯光投射下来,陆熠眸子沉在阴影中,阴鸷狠戾。

下巴被掰抬,苏韫被迫对视镜子里的自己,男人笑着说:“好好看清楚,看清楚了。”

看清楚什么?苏韫扯唇笑了笑,一口咬在他虎口处,咬得鲜血淋漓也不松口,她当然看得清楚,怎么不清楚?他们都是虚伪恶臭的魔鬼,都是要下地狱去的,只不过披了一张像样的人皮罢了,唯一不同的是,她能坦荡从容承认,陆熠却卸不下那股高傲自大。

可是有什么关系,事情还没有结束,陆熠,你好日子还在后头。

此刻,她像个渴血的魔鬼,贪婪汲取养分,终于,苏韫松了口,看着面前镜子,她无神地说:“我看的很清楚,陆少将。”

陆熠低头蹭在她耳畔,将血抹在她脸颊,白嫩的脸蛋顷刻狼狈不堪,但陆熠却觉得极美,他低声笑了,“真看清楚还是假看清楚?”

接下来的话,苏韫知道他要说什么,转过身双手抵在他胸膛,不知觉用力摁在伤口处,笑眯眯看他:“我们都是一样的烂人嘛,对不对。”

伤口的疼痛不及这句话带来的威力半分,陆熠脸色骤变,最后一层面具撕下,他不说话了,黝黑的眼睛平静望她,腰间的大手游走到她袒露出的脖颈处。

因为常年摸枪,手指不少粗粝的枪茧,指腹摩挲在脆弱的脉搏上稍稍用力就能刮出红印,陆熠眯了眯眼,手上的力道开始收紧。

太脆弱了,脆弱到他只需稍稍用力就能把她掐死,陆熠听不见她求饶的声音,女人涨着脸,胸膛中空气被一丝丝抽离却始终不说话。

“烂人啊”他眯着眼细细品味这句话,嘲讽冷声:“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我?”

“难道不是吗?”苏韫破罐子破摔吼出声。

“恨我,是吧?”

“可惜有什么用?你真不聪明,要演就要演全套,是聪明点就该瞒好一点别像今天这样露半点马脚,你看现在多难看?你就算是想跑也来不及了,越恨我越要你日日夜夜都笑给我看,这辈子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陆军长,我是烂命一条,你想杀我多简单,我是跪着进来的,也没打算活着出去,不如这样,你直接杀了我,行不行?我们也别再纠缠不清。”苏韫语气突然平淡了。

苏韫眼神悲悯,仿若挣脱无果被束缚的怨灵,眼神空洞又讥讽。他看出来了,所以更刺激她,手愈发用力掐在细嫩的脖颈处:“不愿意?你太贪心了苏韫,光着身子进门,还想站着出去?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望着苏韫挣扎的动作,他讽刺笑:“你不服,当然没问题,我这个人最喜欢驯服硬骨头,抽皮扒骨傲根寸寸打断,多得是手段,你大可以试一试。”

字句都是威胁。

清脆地一声响,男人被打偏一侧,俊脸上显出枚清晰红肿的掌印,苏韫用了最大力气去打,所以此刻不仅仅是陆熠不动,连她自己也看着掌心发愣。

打完,后知后觉发抖。

而此刻的陆熠脑袋空了瞬,脸上是火辣辣的触感,嘴角的肉撞到唇齿渗出满口腔的血从嘴角溢出,他看着那双打完他还在发抖的掌心,红了,可想是用了多大劲儿,是没想到,平常弱柳扶风,打起人来力气倒是大。

手举起,投下来的阴影盖住苏韫双目,这回演过头,玩脱了,陆熠话里有话的试探无一不在告诉她,他察觉到了什么端倪,至于是什么不好说,原本苏韫只想扯开他注意力防止陆熠对峙审问,所以闹了这么一出,没成想情绪上脑没控制住,打完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