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衣服被赤裸裸挑出嘲弄,苏韫当即羞红脸,伸手要去抢,正好中他下怀,陆熠逗她,单手将东西举高,在她扑上来的一刻揽住乱晃的腰肢,摁在怀中用力亲了一口,气得苏韫磨紧后槽牙。
论玩弄,调戏人,男人好像天生就占领上风,即便是再正经的男人也会有顽劣浪荡的一面,譬如她面前这位,轻而易就能让苏韫举破功,涨红着脸生气。
“睡都睡过了,气什么。”陆熠不再逗她,将内衣往桌面一丢,伸手揽过她亲了几口,“好了,别生气,不送你去军营了。”
还能提这件事,苏韫兴致全无,耍起小性子要从他身上下来,动作晃得厉害,陆熠将她压在桌面上才算勉强安分点,尽管人被压着,苏韫还是不服气,眼睛气得鼓鼓地,偏过头就是不看他。
陆熠低头作势要亲她,苏韫挣扎几下,又躲开。
“啧。你脾气还挺大。”
“我可不敢生气。”苏韫嘴倔。
苏韫伶牙俐齿的本领陆熠是深有体会的,但他难得床上在有耐性,手上动作虽抓着,声音却低低哄她一句:“那你说,怎么办呢,今天罚也罚了,打也打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再多气也该消了吧?”
“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不喜欢。”苏韫见好就收,乖乖地看他。
“行,听你的。”
听到保证,女人轻哼一声,那双手再次俏皮勾上来。
0081 逗弄(H)
办公桌上,苏韫衣衫凌乱,裙角被他一手撕碎,仅仅剩块残布遮掩下身最后一处领土。
陆熠挺进她双腿间,手掌往上慢慢攀上,在她腰间停了,指腹捻了捻苏韫的软肉,这是苏韫最敏感的地方,情到浓时,一碰、一摸,整个身子像水似的,蜜液从穴口不停涌出。
“别….”苏韫有些受不了,想摁住他的手,却被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别什么,说清楚点儿。”气息喷在她侧脸,那张搅乱的手还在往下滑,顺着大腿根划入最后一丝禁地,隔着薄薄布料,手指缓慢挑逗轮廓,将渗出的几滴蜜液上下推动润滑摩擦藏在唇瓣中的肉珠,苏韫一下被刺激得脑袋发懵,嘴角轻哼出声。
“别磨我。”她声音抚媚。
这一刻,苏韫是袒露的,被他由身到心窥探到底,潮红失措的脸偏过一侧,许是挠的,也可能是陆熠接下来的磨人举动架得她受不了。每每在床上,陆熠就像变了个人,没了那半分正经,整个人像个衣冠楚楚的顽劣,他近了,把她逗弄得惊慌失措,手掌满是粘糊的清浊,而后暧昧擦去手指。
道貌岸然的禽兽。苏韫心里只有这么一句。
可惜禽兽没有给她太多耐性机会,咬咬她耳朵,“听你的。”
抽离的瞬间,苏韫一时没缓过来,浮浮沉沉想看他,下身忽然被填满。
一声娇媚,苏韫叫出声,几乎是下瞬间的事,陆熠口头答应,动作却愈发冒犯,两根手指挑开早已经湿润的内裤,对准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探入,狠戾捏住红肿硬挺的阴蒂捻了捻,小洞中汩汩冒出热流溅在他手腕处。
即便不往下看,陆熠也知道有多汁水泛滥,他眯着眼望,像在欣赏一道艺术品。
苏韫大腿岔开,被他摆着架在办公台上,如同物件细细剖析,穴口淌出的汁液流在桌面,灯光落下,泛出晶莹剔透的光泽,搅动在穴内的手指还在作乱,啪啪撞在耻骨根,飞溅两人一身。
又烫又热的感觉几乎要将苏韫吞噬,数次的抽插,两边肉唇被翻开,阴蒂挺立红肿麻得难捱,随他动作越来越快,苏韫受不住了。
这双手,指骨分明修长漂亮,她见过的,在办公台上批文签字,或夹着烟雾气寥寥消遣,轻挑她下巴时柔情万分,无论攥枪还是攥笔都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