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送上,温存的气氛撩人,陆熠声音混着沙哑,“那你可得受住了。”
大手罩在她后脑勺,扣着,吻与第一次大不相同,以往都是苏韫主动索取,现在是铺天盖地的侵袭,周身笼罩着都是陆熠的气息,她想退,整个人被禁锢,动弹不得。
或许是开过荤的男人食髓知味,陆熠不温柔了,不止满足于浅尝即止,唇齿被撬开,舌头与她交缠,苏韫觉得他挺会,但吻太重,她有些承受不住,肺里的空气逐渐稀薄,唇角微微溢出暧昧的水渍,混合血腥味,至死的情欲暴戾不断冲击大脑,她被吻得浑身发软如通一艘漂泊无定的船只,找不到着陆点,是陆熠将她捞回上岸,松口放人。
苏韫双眼迷离,瘫软倚靠在他胸膛,她听见猛烈起伏的心跳,下一瞬,被扯起,强迫着对视,陆熠衣衫整洁,依旧正人君子的作态,若不是被咬破的唇角太过刺眼,苏韫也会觉得他从未陷入这场情欲。
她听见他说:“苏韫,以后一条船上,我们都好生走。”
没听懂意思,苏韫下一瞬被抱起,步步往下走,军营楼的走廊内,巡逻哨岗每一个小时一班,现在估摸是刚巡视完,黑漆漆地没开灯,只有通道口的疏散标志亮着光,陆熠一只手托着她,拐了个弯,走到隔壁上锁的一间房。
灯一打开,苏韫才瞧见这里居然是一间卧室,不算大,床榻中间放了铺折叠整齐的被褥,看得出房间主人很爱干净,一尘不染地,东西也少,最里还有一扇合上的门,应该就是洗漱间,陆熠居然在办公室隔壁安了个卧室!苏韫冒着脑袋左瞧右瞧,可爱极了。
“有什么奇怪的?”陆熠觉得好笑,“你以为我会多讲究,太晚的时候,我也会直接住军营。”
她被轻放在床上,“哦”一声,“我以为你这种级别的军官都会住四进四出的庭院,或者住在曼谷的总统府附近,没想到住得那么随意。”
陆熠抬手,挑挑眉,当着她的面解扣子,“怎么,你住不习惯?跟了我以后都得是这种日子。”
“能不能改善一点”苏韫瘪瘪嘴不满,望向四周,“我一个女人,总不能以后都住这里吧?我住不习惯。”
知道她娇惯的大小姐脾性,陆熠嗤笑一声,脱了上衣,露出赤裸精壮的上身,将衣服往椅子上随意一丢,扯着她的腿拉进身下,苏韫重心不稳摔在床上,垫的被褥不厚,她结结实实摔得嘭一声,疼得闭眼。
男人一条腿屈着半跪床上,双手撑在她两侧,目不斜视,凑近一字一句道:“做情人就要有做情人的态度,给你什么都得接着,况且我还没舒服,你先提上要求?天底下没那么好的事,权色交易怎么玩,谁说了算,你掂量清楚。”
她是没见过这样艰苦的情色交易,也不知是陆熠纵她过了头,还是秉性真娇纵,苏韫抽吸一口气,吧嗒开始委屈眨眼,要哭不哭的:“我真的住不惯,疼。”
闻言,陆熠僵了手,顿在她眼角,常年握枪的手难免粗粝,刮得她皮肤泛红,苏韫抿抿嘴:“真的疼,我刚刚摔了。”
有句话,会看形势撒娇撒痴的女人有甜头尝,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怜人,所以百试不倦,果不其然,陆熠皱皱眉似乎不理解她到底为什么这么矫情,然而,在瞧见她手腕处的淤青时,眉头拧得更厉害,最后无奈将人搂住,被子铺成睡毯才将她放下。
当然,苏韫不是瓷娃娃,摔是摔不严重,她纯粹自己掐红的,原因无他,实在不想以后都住在这里。装惨这种事情,她做得熟能生巧,不过瞧陆熠的脸色,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他这样精明的人能被如此拙劣的演技骗了,也属实罕见。
大手慢慢抚上她腰间,用力将她双腿掰开,苏韫身下一凉,到小腿的裙子已经被掀开撩到腰间,甚至还在往上推,床上的陆熠并不温柔,甚至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