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是担心她这副小身板挤得慌,挤坏了可不行。

“想去就跟我一起。”

“你还对这个感兴趣?”这次苏韫转过脑袋看他了。毛茸茸的脑袋,长发贴在两肩垂落,圆溜溜的大眼睛带出一丝惊讶,很是可爱。

她只是好奇,陆熠平常不闻这些庸俗事,今天怎么就转性了。

但他接着说:“不感兴趣。不过每年都要出席,没办法,推不掉。”

今年的节日,政府拨了1.04亿打算办个“世界宋干节”借此打响旅游经济的名头,上个月他批下来这张条例。那天,必然会人山人海,而他即便再觉得麻烦也不会跟钱过不去。

之所以没考虑过带苏韫一起,是因为前年出席,被泼了一身水。虽说往年惯例,官员率先上街带动气氛,必不可免要融入与民,但陆熠心中确实没有那种与民同乐的气氛。面上不显山露水,心里多少不大乐意。

今年的官员名人出席的不会少。毕竟打者“保护泰国传统”名头,现在几个国家免签,这场水仗会有多热闹,多拥挤,没人估计得出来。大概率比往年更混乱。

苏韫听完哦了一声,心下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但对于他要带着自己出席这件事,苏韫撩了撩头发,坏心地问:“你就不担心我被认出来啊?”

“哪来那么多想法?”陆熠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多害怕,以至于时时刻刻拿这件事情调侃,但事情是他不周,也只能自己哄着。他保证:“你就跟在我身边,实在害怕,像你之前一样戴个墨镜,躲在我身后,行不行?”

他诱哄一句:“我陪你一起玩。”

稀罕事呢。苏韫笑眯眯地看着他:“真的要玩,不许生气啊。”

陆熠双手抬起,故作投降姿态,眼神弯了弯,“不还手,任凭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