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更久的时间,苏小姐扪心自问哪一步不是二哥的庇佑?要是不当初他护送你出国避风头,你以为你能这么平安活下来吗?”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苏韫笑了,“说我不识好歹?”

清脆一声,扇得陈醉猝不及防。

他整个身子僵住了,只听见苏韫还在说话:“陈醉,你管的未免也太多了。有这心思来警告我,不如你去告诉陆熠,让他滚远一点,别来我面前碍眼,我巴不得他放我走,是死是活跟你跟他都没关系。”

“不过你说的很对,我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苏韫,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苏韫浅笑,看向扇他的手掌,还在微微泛红,她可是下了死力道。这群人每天像苍蝇一样只知道盯着她警告,怎么,她没有自己的人权?

“我不仅不识好歹,我还仗势欺人。”苏韫挨近,对着他失措的双眸,淡淡地戏谑,“所以,少在我面前上眼药。”

看着她潇洒抽身的背影,陈醉捂着脸愣在原地。

今天说这番话,是他失言没错。这段时间,陆熠自甘放下身段在一个女人面前委曲求全,连他都实在看不过去。这才出口劝诫。

陆熠对苏韫,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好。

办公室的门推开,陆熠眼皮都没抬。直到三分钟过去都不见人说话,他皱眉:“你有事?”

陈醉默不作声的样子有些委屈。

不用开口,见到他脸上那巴掌印陆熠就明白了情况。撂下钢笔,陆熠双手交叠胸前,不咸不淡:“你惹她做什么。”

“二哥。”即便顶着问责,陈醉也得说,“您对苏小姐,纵容过了头。”

陆熠不以为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