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给她吹头发。吹得差不多干,他放下吹风机,俯身嗅着她身上的香味,轻蹭了蹭,手开始不老实地摩挲着苏韫的腰。
这是两人爱抚的暗示。
苏韫不耐烦地推开他:“陆熠。”
“怎么了?”见她今天似乎兴致不高,陆熠停下了动作,认真看着镜子里那张俏丽的脸,黝黑的眸子审视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想从中找出问题。
“今天有人让你不开心了?”
“不是。”苏韫摸着发尾,开始抹保养精油,“我今天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
“谁?”陆熠开始上手帮她。
“你那个在老挝的弟弟。”
“梭攀?”陆熠皱了皱眉,“你在哪看到的。”
“游轮上。”苏韫仔细回忆了下,“但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迟疑了一下,她看向陆熠,“他要是来了怎么不来找你?该不会是你不允许吧。”
其实想想,可能性不大。陆熠虽铁面无私是真,但重情义这件事苏韫大概也是清楚的。在先前,苏韫知道铁路打通这条交通审批时,是在他办公室里。当时,交通部开完总会,交上来的呈报文件就放在桌子上,她不小心瞥到了。
文件上是一些站点城市,其中就有琅南塔。似乎还是特意划出来的,跟老挝政府沟通过划出一些北部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