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苏韫没管他,自顾自进了房间泡澡。
热水漫过身体,脑子里的思绪混乱不堪,一整天,苏韫其实还算开心。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小岛,没有烦人的东西,连风都是自由的味道。
窗户开了条细缝,呼啦啦地灌入海风,苏韫仰着头靠在浴缸壁,昏昏沉沉地想事。
就听见窗户外突然传来动静,她吓得睁眼,赶忙要去抓浴袍,还没摸到,先看见了那张熟悉到实在可恨的俊脸。
早些年执行任务徒手攀十多层的楼,野外再险峻的环境都能干,三楼对于他而言,轻而易举。
陆熠单手扒住窗户,清冷的月辉照在他身上,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也落了一层浅薄的银光,照得轮廓清晰,所以苏韫也看清楚了,他在笑。
趁她呆愣的功夫,陆熠利索跳进来。
回过神,苏韫愤怒地拿起身边的沐浴露砸向他:“谁让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
陆熠轻松地躲过,几步就走到面前,边走,不要脸地脱衣服,顺手还将水里的人儿捞起,“苏韫,我身上也很脏。”说罢,有模有样地皱眉,“身上太脏了,得洗洗。”
苏韫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到底是拼不过他的手段。她实在没想到,陆熠能干出爬楼的荒唐事,传出去了,谁都不信。
男人利落地脱掉衣服挤入这个不算大的浴缸。苏韫烦得不行,起身准备走,身子还没起,一双手将她拖下。
水波四溅,苏韫摔进他怀中,手摸到了水下的烫人物件,她蓦地收回手,却被摁住,带动着再次靠近,摸上早已经高耸,硬得涨疼的性器。
苏韫抬头,瞥见他不太自然的脸,她恶作心四起,用力抓了抓,龟头一缩,果不其然,就听见他从唇齿之间闷哼一声,有些哑:“你故意的?”
“你自找的。”
陆熠嘴上不计较,动作不停,禁锢她的手掌,龟头磨了磨,用她的掌心缓释:“苏韫,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叫陆知津吗?”
他凑近,声音哑得暧昧,绕在苏韫耳畔,苏苏麻麻地。
苏韫推开他,没用,陆熠纹丝不动,惩罚地咬她耳垂:“我说了,在床上告诉你。”
说罢,覆手将苏韫抱在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