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本按照正常程序进行,不时多日最后的调查结果,便会以陆熠布下的证据及赛卡的指认口控彻底拉下台,这是最保守的计划。
不过萨普瓦怎么可能坐以待毙?他这样的人知道了自己上当,有一个拉一个下水。
在接受调查认罪的最后关头,给普诺下了道命令,这道命令才是陆熠慌神的来源。
调查室内,看着急促赶到的陆熠,萨普瓦冷笑:“你很快啊。”
男人衣衫微微凌乱,进门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微喘息的燥意。他扯了扯衣领,坐在对面:“这种时候您还有心思威胁我?这套没用。”
看着故作镇定的男人,萨普瓦双手一摊,脚下电子监视镣铐滴答作响:“没有用你为什么还坐在这里?”
陆熠神色微变,眯了眯眼,抬手让看押的士兵取下来他的镣铐。
萨普瓦冷静地任由士兵操作,滴地一声,脚腕松掉束缚,等到一切安静下来后,蔑视:“什么时候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都换成了你的人?军层里那些人又有多少是立出来的派系?陆熠,你倒真让我刮目相看。”
“重要吗。”陆熠不以为然道,“你既然知道自己走不出去了,安静等着被审判早点认罪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还有什么可挣扎的?别到最后落得晚节不保,那就难看了。”
“你这个混账!”萨普瓦突然激动站起身拍桌指着他鼻子,“你手里比我干净?这么多年爬上来干的脏事捅出去你也和我一样死!”
男人淡定地抽出纸巾擦脸,嗤声:“别说那么大声啊,唾沫星子漫出来了,脏。”
萨普瓦气得心脏抽痛,捂着胸口恶狠狠怒视他:“你想好过?想上位?不可能!要么想办法让我洗脱罪名,要么你和那个女人一起死。”
闻言,陆熠终于变脸,“找死?”
“你想威胁我也得先活着出去。”他不咸不淡地笑,“只怕你没这个机会。”
萨普瓦慢慢坐回位置,情绪收放自如,凌厉苍劲的眼睛收敛几分暴怒情绪,“我死了,你觉得苏韫和你我之间来往的证据会不会真相大白?等到那些脏事再一次被推向高潮,谁都别想好过。”他不屑冷哼,“现在这样的局势,民众请愿改革军政府的事再发生一次不是不可能,现在,就是导火索,到时候,我滚蛋,你一样下台入狱。”
陆熠思绪慢慢收紧:“你说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