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你是牛吗。”陆熠面不改色,“打仗还能优待残兵俘虏,你要打死一个伤员吗。”
小小的身体,力气比牛还大,也就没打在伤口上,他能扛住,换了别人体格差点儿的,多少要被打吐血。
这说的是人话?苏韫无语;“陆长官,咱们醒醒,您的体格跟伤员残兵沾不上边,只有您打死牛的份,没有别人打死你的事,早点睡吧,要学会一个人睡觉。”
话落,埋进被子里,说什么都不再理他。
“….”
“苏韫。”
没反应。
陆熠的耐心只有几秒,伸手将人从被子里拽起,掌风一掠,苏韫的裙子被撕碎扔在地上。
“陆熠,你疯了吗!”苏韫疯狂扭动挣扎着。
“没疯,醒着呢。”陆熠轻描淡写。
没裹多久的浴巾随之掉落在地,陆熠单腿压着她挣扎的动作,拍了拍她的脸:“我已经香了。”
苏韫一怔,有些莫名,但想到那句烟味大,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半推半就间,衣服已经脱得一件不剩。
他直身,高抬着她的腿插入,性器一捅到底开始律动,每次插入到底又抽出卡在龟头随后整根顶入,像要把人戳穿。
“轻、轻点。”苏韫断断续续地轻哼。
“求我。”男人居高临下地睨她,嘴角轻挑含笑,“我想听你求我。”
苏韫咬着牙不松口,他就撞得更快、更深,两瓣唇肉在来来地摩擦下崩成白膜,蜜汁从缝隙里一滴滴捣动成白沫四处飞溅,交合处已经一片泥泞。
她倔着骨头就是不喊,陆熠将她翻了个身,拍了把白嫩的臀瓣,顶得更深。
陆熠好笑地揉她胸前的肉球:“你怎么就是改不了这副德性?”
苏韫不说话。
“你说说,一开口,要什么我没给过?”
苏韫还是不答,身子小幅度地颤抖。
意识到不对劲,陆熠停下动作,强硬将她翻了个身,摸到了脸上湿濡的眼泪。他僵住手指,怔了半秒,将人抱在怀里轻哄:“怎么了?”
“你只会欺负我。”
刚哭过的声音带着一丝含糊,在陆熠耳朵里成了撒娇示弱。
他依然受不住苏韫的眼泪。
僵硬着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低头吻去她的难受。
“对不起。”陆熠平静温柔地说。
“什么?”苏韫不可置信抬眸。
漆黑一团的环境里,唯有月光洒下的一丝光线,但也足够让她看清他脸上的神情。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寻常到再寻常不过的小事,苏韫知道,这句话在陆熠身上绝无可能,但偏偏就是听到了。
诡异极了。
陆熠摸着她的脸,很轻又重复一遍:“是我对不起你。”
苏韫摘开他的手,有些不自在:“不用对不起,做都做了那么多次,我只是想让你轻点。”
他还是重复了一遍:“苏韫,是我对不起你。”
这一遍说完,将女人深深拥入怀中。
苏韫不知所措,手滞在半空中放也不是抱也不是。陆熠从来高高在上,话是不可忤逆的命令,从不顾及他人想法,是个从头到尾的自私自利者,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这样的陆熠实在令人不适应。
可当真的听见他的道歉,不管是因为什么,苏韫都不可遏制地颤了一下。
他们之间似乎相隔了太多的谎言与利益,倘若要说对不起,一辈子也说不完。是谁错了呢?走到现在,已经算不出来,她与陆熠真的能两清吗,还是要一辈子抵死纠缠。
她不知道。
当陆熠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时,苏韫已经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