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嘴上还残留着湿濡的温度和口红的痕印,陆熠单手圈上她的腰,松散含着,就着她递来的姿势吸了一口。

火星烧得旺,一点一点消下烟灰。烟雾漫漫,将视线隔绝。

“我说行,那就是可以。”

陆熠做事向来不容置喙,话落,不给挣扎的机会,手指一挑,苏韫胸前的盘扣散落。

他恶劣地笑一声:“今天想玩什么?像昨天那样?”

“我还挺喜欢你叫我陆长官。”陆熠咬着她耳垂暧昧道:“尤其是在床上。”

苏韫脸上一红,脑海里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想推开他,可男人纹丝不动。

这点撩拨人的手段总能被他挑开破绽。

昨天晚上,到了后半夜,她无声喊了一句陆长官,也不知触到哪句神经,陆熠来了劲儿,非逼着她喊了一晚上,到现在嗓子还有些哑。

不过这在陆熠眼里就变得非常有趣。兴许是一种恶趣味,他总能乐此不疲地做些让苏韫红脸说不要的办法。

进书房撩拨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就地正法。

桌上的文件凌乱,她被压在办公椅上顶弄得磕磕绊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