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呆在美塞,哪都别去,院子里我会调一批人手增援。”
苏韫错愕点头,收回手,待到车窗升上后才冷下眼去扯袖子。
白色的袖口下,一枚细微的小孔掩盖得恰到好处。
陈醉上了车,尤金跟上去,命令警卫把车开走。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我怀疑这事情跟她有关。”陈醉说,“我不信那么凑巧。”
“什么?”尤金情绪激动,“跟她有关系?她从哪来的这些消息?萨普瓦?”
“绝不可能是萨普瓦。”陈醉冷眯了眼,“我怀疑另有其人,手眼通天能在这局势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搅和的人,好像也没几个了。”
“什么?”尤金还是没明白他的话。
陈醉却不说了。
天黑得很快,陆熠正处于一座封闭狭小的院落中,空间说小也不算小,能走动,抬头就能窥见天空。除了外头重兵把守,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的压抑外,算得上不错的屋子。
这里要什么有什么,陆熠过得挺滋润。
院子里,繁星当空,他闭眼复盘着事态,突兀听见几声杂乱的声音。挑眉看过去,很意外。
女人信步走来,看了看四周,“陆熠,好久不见。”她调侃,“你的监狱生活还挺不错。”
陆熠看着她,笑,“公主来就是特地为了落井下石?没这么记仇吧。”
院子里的士兵不知动了什么手段,全数退了出去。陆熠觉得有意思了,微眯眼打量她,“您这是要做什么?”
玛塔走到他身前,姿态优雅,一举一动娇贵自持。她说,“我不是来落井下石的,陆熠,想明白了,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像听了什么好笑的事,陆熠耸着肩膀笑,“您金尊玉贵的,就不劳烦出手了。”
玛塔听出他言语间的调侃,良好的教养让她不怒反笑,“不愧是泰国最年轻无畏的军官,到现在了还能笑得出来。”上下嘴唇一碰,她轻笑,“我来就是想给你个机会,之前你可以不顾及,但现在不同了,你觉得现在的局势还能让你撑着那些没用的情分吗?陆熠,你能走到这里脑子也不会蠢到连这个道理都想不明白。”
她直白,“我可以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