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什么。”

“你无不无聊?你要知道我干了什么一查不就能查到吗?犯不上一直站在这里问个不停。”苏韫没耐心和他站在这里演偶像剧,一手甩开他臂弯,“走开,我不想站在这里引人注目。”

门被打开,陆熠不再阻拦她的动作,独自立身在车门边。他不说话,警卫不敢开车走。

“走不走?”苏韫冷声。

门再次关上,陆熠坐在她身边,耐性也耗了七七八八,“苏韫,你又在闹什么,我还不够纵容你?”

苏韫捂上耳朵不想听他说话,“听不见。”

“听不见。”苏韫重复。

“苏韫!”男人声音冷了。

苏韫不情不愿地松手,怨气看他,“我不能生气吗?言而无信的人是你。”

理是这个理,可惜陆熠并不打算认错。他从口袋里摸出个精巧贵气的盒子,啪一声,当着面打开,苏韫愣住了。

即便没什么光线,粉橙色的光辉也依旧耀人。她磕磕巴巴,“你、你这是哪来的?”

“抢的。”陆熠面不改色,“不喜欢?”

苏韫说话,一双眼巴巴的眸子已经暴露了。送给玛塔的那颗钻石,说不心疼是假的。

陆熠叹一口气,很无奈地摇头,“算了,给狗做一条项链吧。”

养狗了吗?陆熠根本就没养狗,如果人形狗也算狗的话,她身边倒是有一只,还是超大号的。苏韫无语。

男人低沉的语气带着丝诱哄,态度又根本不搭理她,“白费我托人弄来的,听说泰国就这一颗大克拉数的纯品,不知道便宜了谁。”

他像掐准了她命脉,转头,面无表情说:“学狗叫没用。”

神经病,谁稀罕。苏韫咽下嗓子,不看他。

“不过,我要是心情好,保不齐就给了。”他挑挑眉,把玩着手里的钻石,“如果肯亲我一口的话。”

话里引诱的成分已经足够明显,苏韫再听不出来那就该是智商有问题了。

她皮笑肉不笑,“神经病。”

“苏韫,你连服个软都不肯?”陆熠将东西塞进她手中,掐住人儿下巴,“有个限度,差不多就行了。”

手里的钻石烫得灼人,苏韫糊了嗓子,沉默不言。

倘若陆熠知道她做了什么,现在还能心平气和送她钻石?恐怕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苏韫一阵心虚,走到这一步,她没得选。

示弱来得快,再矫情下去就没意思了,苏韫接下了陆熠给的台阶,毕竟接下来还需要他的信任。

她乖巧地蹭了蹭陆熠的手,“陆熠,你以后别骗我了行不行?我最恨别人骗我。”

“我也最恨别人骗我,苏韫,我们共勉。”陆熠掐掐她的脸,没有过问刚才进入珠宝展的事。

看着她乖顺面相,陆熠第一次没有想深究下去的想法,那些隐晦的念头全都消弭殆尽。他可以既往不咎,反正,一切都会结束。

25号这一天,曼谷格外地热闹。

不知从哪儿渗入的数万名示威者将议会大厦、军事、警署、电视台、财政部、外交部彻底占领。

与半年前的反动派游行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同样举着牌子高声呐喊:“推翻这个无能集权的政府!让他们看看民众的力量!”

这群抗议者在示威运动的红衣领导人鼓动下,将财政部建筑毁坏,高高挥动旗帜,甚至欢快地载歌载舞,用大喇叭呼喊着:“明天我们会占领所有的部门,让政府知道他们没有管理国家的合理性。”

甚至高呼着:“政府下台!军队上台!”

下午3点,示威者蜂拥而入,闯入了财政部大厦,进入预算局断水断电,断掉政府的项目资金。这些人疯狂极了,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