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刷白的四层大楼里。这栋楼想来就是总部了,苏韫边喝从市场买来的西瓜汁边打量。
她不明白陆熠为什么不直接回泰国,而是绕个弯来到琅南塔。对于这里的印象,苏韫还停留在当初金木绵赌场,她不自觉联想到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一时有些不确定。
士兵先一步请示,让他们在招待会议室稍等。
这里的军部楼还比不得他总部一根毫毛,陆熠嫌弃睨了眼,四处透着一股穷酸土匪味。
人还没坐下,门推开,邬捷穿着军装,衣领没扣好,一手搭着正系呢,抬眸一瞧,眼睛亮了,“这是哪来的兄弟?”
视线直勾勾盯着陈醉。
“…….”
邬捷干脆不系扣子了,走到陈醉面前,凑近这张白净斯文的俊脸,“长得真带劲儿。”视线一刻也没离开陈醉,她自顾自话对陆熠,“陆军长,这位兄弟不如就留在我军营里几天,借我用用怎么样?”
女人比他低一个头,气势却不输,侵略感几乎是瞬间而来。陈醉偏头后退一步,绷着脸,求救看向陆熠。
陆熠好整以暇地喝茶,压根没打算管。
苏韫看着还在步步紧逼的邬捷,又看了看陆熠,这是真打算不管呢。她也是佩服了。
陈醉退无可退,一下逼到墙角绝境,“邬捷司令,请自重。”
欸。邬捷更来劲了,一手抚上他胸膛,雌雄莫辨的脸上满是暧昧,“你躲什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留在这里我又不会亏待你。”
“怎么了,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连看我一眼都不敢。”
她最是喜欢逗弄这些外面看起来清冷儒雅的男人,道貌岸然一副秉性,破了功又是另一副样,有意思极了。
陈醉逼得有些说不出话,要推她的手几乎伸出,最后生生忍下,“还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