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做什么?”陆熠看着她。

“上香。”

“给谁。”他问。

“连这个也要刨根问底吗?”苏韫不耐烦地看他,“这就是你说的自由。”

“行,我不问。”抓她的手松了松,陆熠说,“也不查。”

这是准备给她足够的信任,也应承了陆熠答应她的话。苏韫看不懂他,也不想过多纠缠,往主卧走,浑然不觉身后跟上个人。

拧门把手之际,有人先她一步攥住。门打开,苏韫怔住一会儿,贴近的气息烫到头皮发麻:“杵在这里做什么,当门神?”

进了房间,苏韫脑子里还是宋陵甫的话,承他的疯子作态,苏韫到现在都甩不掉。

陆熠在沙发无声无息观察了许久,苏韫也察觉到了,立马收敛坐到他身边坦诚相待,听话地编谎话:“我在寺庙里碰到了宋陵甫,他有点奇怪。”

“怎么了。”陆熠一边不动声色解她纽扣,边无心问,“他克妻,以后见了躲远点。”

苏韫说,“宋陵甫的未婚妻,是怎么回事?”

话落,陆熠动作停下。喊名字喊得挺顺口,不知道还以为两个人有多熟。他不屑敷衍一句,“我怎么知道。”说罢还要补充一句,“你对他别报那么多好奇心,他这个人不但克妻,还喜欢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听他这么说,苏韫猜想到陆熠是知道宋陵甫做的那些事,没等她多想,身上衣服被解得干干净净。一声惊呼,人儿被推倒在床上。

今天的陆熠前戏格外没耐心,面对波荡的白嫩,狠狠捻了一把,低头含咬住,唇齿间的劲儿把人磨得受不了,偏偏陆熠像故意似的,发出暧昧的水渍声,提醒她在性事上要专心。

事实上,他就是故意在报复,报复苏韫的不走心。

陆熠将她双腿掰开,直身挺入。没有滋润的蜜液,苏韫难受得不行,她想喊停,陆熠只是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随后扶稳,将龟头磨蹭了几下细缝,试图开出一条小口来。蹭得速度越来越快,肉唇上挺立的小核颤了颤,苏韫格外敏感,光蹭,穴口就夹紧喷出水柱。

这次是连润滑都不需要了,陆熠拍拍她屁股,“这么快就湿了。”

苏韫只觉得下身空荡,压根不想回答。

龟头就着渗出的蜜汁再次磨蹭几下,每一次都蹭在穴口处,仿佛下一瞬就要直接撞入,把人骗得不上不下地。苏韫一皱眉,陆熠挺坏,龟头找准机会插入一半,把人惹得掉下半颗眼泪。

又疼又涨,苏韫真受不了他,抓着他扶在腰上的手臂狠狠留下一道血痕。陆熠吃痛,嘶一声,没再给机会,直身整根撞入。

苏韫吃不下,穴壁紧得能直接将人绞断,陆熠脊背发麻,抬高她的腰有规律地抽插,试图缓解一丝空隙。不行,越动,苏韫绞得越近,跟要把他弄死似的。要不是陆熠瞧见她一脸娇媚痛苦,还真会以为苏韫纯粹在床上报复他。

啪啪的律动声逐渐规律,陆熠抽插几下缓和,一次比一次深入,让苏韫慢慢能够适应。在苏韫快适应时,又加快速度,几百次的抽插下,苏韫再次夹紧穴口高潮。

滚烫的热流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只能可怜地从崩得发白的细缝中渗出,苏韫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浮浮沉沉地像飘在云里。有具滚烫的身体朝她贴近了,苏韫想抓住,也成功地抓住了。陆熠在耳边低语,苏韫没有听清,勾着他脖颈贴近,纵容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进犯。

淅淅沥沥的清浊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枕头上湿了一大片,陆熠抬高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这个姿势可以撞得很深。

龟头敏感地找准了位置,用力顶入花心处,苏韫缩了缩,夹的他头皮发麻。陆熠摸摸她脸,轻声哄了两句,诱骗人放松,随后恶劣地再次撞入,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