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越聊越出格,听得一侧警卫都偏头害臊。

苏韫一连喘干咳,急忙拿纸擦嘴。

妮莎比她还有精力,追问:“有什么好害羞的,都要结婚了嘛。”她眼睛看着警卫,试图驱逐,“几个二十几岁的小伙听着也不害羞哦,女人的事情听那么细,还要回去报告啊?”

警卫看一眼,懂事地撤到七八米远的棕榈树下继续盯梢。他们再这么听下去,也确实够不合适。

之所以说这些话,是苏韫在电话里跟她抱怨的,本来说不想来,妮莎追问原因,约了那么多次都不见出来,苏韫说身边跟着太多人,阵仗太大了。妮莎点点头,等来了,发现确实是这样,干脆送苏韫个人情,把人支开。

看见人走远了,妮莎才开口问她怎么不办婚礼,苏韫沉默一下,说现在的情况动荡不安,总觉得好像不大对劲,所以就拖下来了。

妮莎面露惋惜,“这陆熠总不能连个婚礼都不办,太不像话了。”

妮莎这人,一根筋,不聪明。苏韫将话抛出试探最近新闻的局势。妮莎的丈夫是如今入内阁的大臣,而她本人出了名的爱多嘴,这也是为什么苏韫选择接触的原因,妮莎不长心眼。

譬如现在,苏韫只是稍稍一提赛卡被谴责的事情,妮莎什么都抖露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支开按摩师,两人低声沟通:“我跟你说,我老公这个月算是忙得脚不沾地,这两天才有时间回来。”她神神秘秘地说,“就是处理那档子事,说是挺严重啊,内部下来的消息都知道那赛卡背地里养着出事的昂敏文,就是那个基金会秘书。”她砸砸嘴巴鄙夷,“搞那么多小孩子,简直是畜生,被发现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就在船上被淹死了!现在王室出面压着,本来也就是刚上位,现在搞得地位都不稳了,再犯点什么问题,就得被弹劾下台。”

“不过啊,我不知道可不可靠,赛卡现在好像跟军队的人联系上了。”

妮莎吐露出的消息中,是她丈夫身为枢密阁成员所字里行间露出来。不明显,但能确定一点,赛卡身后的势力力保下他,而赛卡开始接触军方势力就是为了稳固势力,得到扶持,以免被赶下台。

而放眼看去,搞了一出,陆熠应该已经跟赛卡彻底决裂,那就只有是萨普瓦了。

苏韫只猜测萨普瓦是要打算联手赛卡,日后,两边给陆熠施压。这施压,就需要一个豁口,这也是为什么萨普瓦在昨天给她提示的原因。

是的,现在苏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谨慎,拿阿曼娜传消息那件事或许没有被发现,但不代表接下来不会,陆熠知道她反侦察能力极强,能差不能明面查,所以苏韫走得步步小心。她借着阿水的手传递消息。

彼时的阿水站在墓园里,甩开了疑似眼线后,她看着墓碑上小凉的照片,眼泪从眶中滚落。

一个人呆了许久,最后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留下来一束花。

花里,是暗藏的讯息。

听完妮莎的话,她淡定喝着椰汁,最后干脆地撂下。

聊着,妮莎突然收到一条奇怪的短信。她疑惑打开,莫名地一句:“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