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逼问下,侍应生才娓娓道出是有一名小姐路过了走廊向他问路。到这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寻常,陆熠问他什么颜色的衣服长什么样。
问完,他点点手让人下去。
“看来你的这位小未婚妻,不太老实。”迪普希调侃。
陆熠无所谓,“她掀不起风浪。”
回到自己的房间,苏韫良久未从震惊回神。
献祭、罪证,一系列的东西砸进脑海里,她亲口从陆熠嘴里听见阿曼娜的名字时,整个发怵。阿曼娜也在船上,也进入了这场献祭活动。陆熠的凉薄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不,这不是凉薄,是对生命的漠视鄙夷,他比她想得要不择手段,这些人表面都是高高在上的执权者,白天光鲜亮丽,不见人的地方是吃肉不吐骨的恶鬼。
几百个人,是一句话就可以决定生死的,甚至是一群孩子。
她没法再正视,这些人比禽兽还要卑劣,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制造一个人间炼狱。
陆熠是,所有人都是。
游轮上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船上大多都是叫得上号的角色,也不缺乏一些想牵线搭桥的商人,关进房间的女孩儿们一个个换上了性感的内衣,蕾丝包边的内裤大剌剌露出,黑、红、白,各色各异的性感服装造型摆弄,有的甚至穿着一件露出下体的开裆裙叉开腿展示还没完全发育成熟的性体。
船上,这些人统称为“玩物”没有人权。
轮船最中样是个展台,宾客高座,如同拍卖会场,不同于的是拍卖的物品。女孩儿们分批次像选美大会一般,第一批、第二批走上来展示,处女是最后的重头菜。这是留给重要客人的,凭借姿色可以按照价格拍选,最低5000珠起。女孩儿们各种被迫搔首弄姿的刺激,做着最淫荡下贱的动作,脸蛋儿却清纯稚嫩,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最致命的诱惑。
香水味、体味混杂,台上明亮的光打在身上是为了让这群禽兽更好地挑选。
忍着恶心呕吐的厌恶感,阿曼娜一眼看见看台上已经迫不及待数钱买下一名处女享用的男人,她浑身发抖。他背叛了她,但此刻她别无选择,想到被提前带走的小凉,她的心肝都在颤抖。
她不会再原谅她了吧。
她对不起小凉,可是别无选择。
而另一间房内,地面凌乱散落着被撕碎不成样的内衣,床上四处都是血迹斑斑,女孩儿眼泪已经哭干,整双眼睛失去灵气,恍若绝望泣血。
昂敏文从浴室洗得一干二净,含着雪茄好不惬意。嫌弃望一眼床上的女孩儿,从柜子里抽出几张钞票羞辱扔在脸上。
在床上的反抗无疑最容易激怒人,昂敏文不喜欢这种硬骨头,下起手来也没轻没重。这点儿,算赔偿。
“行了,哭什么。”昂敏文没有耐性,穿好衣服,直接走出门外。
门打开,遇上了蹲在地上的阿曼娜。昂敏文一瞧,眯了眯眼睛,“从哪跑出来的?”
鼓起勇气,阿曼娜视线穿过他的身体,心不在焉地指了指一旁的房间。
昂敏文明白了,这是刚被操完跑出来透气。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慈祥笑一声,“等里面那个女孩儿?”
阿曼娜没想到他直截了当开口,并且看起来很好说话,立马点头。
“进去吧。”昂敏文没有问,大方地让出一条路,“她就在床上。”
等到女孩儿进入房间,不知觉,门缓慢关上。
看见床上一滩又一滩的血,阿曼娜抖得更厉害,她不敢去看,但还是强迫着自己睁眼。小凉的下体被撕裂得鲜血淋漓,大腿还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眼睛空洞无神仿佛不知道疼,根本不像一个活人。
阿曼娜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她惊慌失措地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