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真那可就要吃亏了,没有手段雷霆,哪来的明日高台。”他转了声,“您当初坐上身兼总理和司令双权的时候,也同样够狠,我这叫有样学样。”

话点到当初拉育军变上台的事情,巴颂脸色一下难看,反倒是拉育神色平静,都知道官场混的是一个关系派,然而也是有食物链的,如果说关系派在第二,那至关重要的便是利益,相较于自身利益来说,直系培养的萨普瓦也就不算什么了。比起现在状况百出还试图波及政台的萨普瓦,陆熠无疑是个稳定的利益关系者,并且陆熠早已经暗地渗入枢密院,不论最后成不成总司令,退居二线之后都会受到君王亲封入枢密院内阁,也就是自己人,且与巴颂交好,这也是今天这场交际的由来。

听完这番话,拉育终于肯正身瞧他,觉得有意思极了。陆熠一个近不过30岁的年轻人,论资历还是手段在他面前都不够看,唯一相同点是在他眼底看见了当年如出一辙的狠辣野心。陆熠正视着他,眼底似暗伏折戟的毒蛇随时待命出击。

有一刻,两人仿若穿越时间看见了另一面的自己。

不同于是,陆熠沉出的是无穷无尽填不满的野心,他不会甘于止步于此。

“年轻人就是够魄力。”拉育松懈了情绪,向他点头,“够胆。”

眼见无声的硝烟驱散,巴颂作为介绍人,首当其冲站出来握手言和:“坐下谈吧,别站着。”

巴颂前阵子才陪身拉育在曼谷安蓬沙坛王宫被君王赐见,密蓬瓦则在君王一同赐见后的第二月成为枢密院第19名成员,三人如今自成一派,有拉育在背后支撑,便成为枢密院手攥着王权最有话语权的人,仅次于枢密院主席,这会儿能提到陆熠联手,最大原因是陆熠递出橄榄枝的一条建议“枢密院主席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