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扶身,陆熠将蜜汁充当润滑剂抹在苏韫大腿根处,抹得差不多了,陆熠扶着性器直接撞进去。
啪啪的声音响彻办公室,苏韫冒头,看见硕大的龟头在她腿根上进进出出,仅仅几十下,腿根就被蹭得通红,苏韫强忍着泪水,还被拍屁股:“夹紧一点儿。”
尽管做了那么多次,苏韫还是羞耻地想死。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她蓦地再次晃到萨普瓦的话,短暂的平和只是假象吗,陆熠要的究竟有多少,她身上又有多少可以榨干的价值?萨普瓦的新婚礼物还有什么准备的惊喜?苏韫悲悯到只能祈祷,陆熠、陆熠,我该不该信你。
见她走神,陆熠一掌拍在她屁股上,附身凑近亲了亲她唇角。
这样的柔情是虚假的,一场高枕无忧的美梦,还会持续多久?
一滴泪无声从脸颊滑落。
“哭什么?”
“没事。”
陆熠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如同呵护世间珍宝,“别哭了。”
面对陆熠的柔情,苏韫偏过头去也躲不开,他吻去她脸上泛滥的泪花,最后带动着手勾住脖颈,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袭来,苏韫看着他深不可测的双眼,一时竟也迷失在其中。
夜深,欲海层层汹涌澎拜,灯火起了又灭,注定漫长。
0187 爆出
中午的阳光实在晃眼,苏韫起来就不见陆熠的影子,下了楼,用过午饭才听阿贝麽说是匆匆忙忙一大早回军区去了。
阿贝麽边收拾东西边往她身上瞧,看见苏韫打算出门,立马就拦住。
“苏小姐,去哪里呐?”
苏韫这边刚挂断和阿水的通话,心不在焉对阿贝麽笑:“您去忙吧,别管我。”
阿贝麽走到她身边,小声说:“你出不去的。”
“为什么?”苏韫环顾四周,没觉得异常,“陆熠说的?”
阿贝麽也不好说太直白,拉着人走回房间避开眼线才摊出:“我回来的时候听见那陈长官吩咐了,说是这段时间不让你离开,不知道在折腾什么,好像是担心你身体吧,我没有听见太多消息哦!”
苏韫拿出手机瞧,萨普瓦的那条短信不知什么时候被消掉了,苏韫登然蒙了。手机是在什么时候离身?仔细回忆起来,只有昨天晚上,然苏韫早就已经改了密码,手机还是被打开了,越想,苏韫心越慌,她认真回忆起自己有没有删去记录,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关键信息,昨天晚上太乱了。
她居然漏掉了那么重要的消息。
好在消息并没有说什么信息,只简短两句问候,瞧着就像是普通的垃圾短信,所以苏韫只是改密码而遗漏掉了。然怕就怕陆熠多疑心往上排查,等再查到她还在通风报信,可想而知会有什么后果。
苏韫紧张得发软。
“你怎么了?”阿贝麽见情况不对,立马扶她坐在沙发上。
此刻电视打开,一条实时新闻播报,国会正在罢免新上任的议员选票权,并且强烈谴责该议员的不道德行为,而议会上投票表决全数通过,苏韫傻眼了,阿贝麽也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大反应,手腕被苏韫攥得生疼,听见她说:“有没有今天的新闻报纸!拿过来给我!”
苏韫的话又凶又狠,把阿贝麽吓在原地足足半分钟,苏韫厉声:“快!”
门口的警卫闻声出动,守在院子外的警卫也收到信号层层朝内院走来。
阿贝麽想到自己今天出去买菜时习惯性都会揣一张当天的报纸,今天还没去看,立马也不敢耽误动作了,跑着去一边的书栏。拿回来,苏韫伸手抢夺摊开。
果不其然,报纸上诺大的显眼字样正当是她的大名,有意思的是,同她一起排列的还有萨普瓦,报纸上萨普瓦被用“与执政党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