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举了,要是想扶萨普瓦的傀儡上台再爆出萨普瓦联合执政党的文章,根本用不上结婚这一步,那就是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你该不会真看上她了吧?”迪普希直白问。
闻言,桌上的陈醉也看过来,陆熠走的这一步确实匪夷所思,明明不需要那么麻烦,陆熠却要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他也实在想不通。
然而顶着两人的视线,陆熠只是不咸不淡地回:“重要吗?”
“就算看上了又怎样,一个女人能构成什么威胁。”笑容逐渐冷了,他视线望向甲板的背影,“她只要待在我身边,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解决,都不重要。”
意识到陆熠来真的,迪普希必须警告:“如果中途出现任何意外,你的结果就是万劫不复,陆熠,你要想清楚了。”
“没什么好想不清楚的。”陆熠劝诫他,“既然选了我这条船,那就要信任到底。”
“不是不相信,而是权和女人,你真的分不清?”迪普希唏嘘不已,“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
“我不仅要权,还要她。”男人不屑地笑。
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道理放在现在也不过时,陆熠却觉得很烂,什么兼得不兼得?可鄙可笑地。他要的东西哪怕腾两手抓也要得到,没有人可以挡住他的路。
甲板上,苏韫已经清醒不少,刚准备折身回去,肩膀处搭上一双手,抬头,是陆熠。
河风将她的醉意卷入鼻尖,陆熠背靠在甲板栏杆上,歪歪脑袋笑得好看,“在想什么?”
“没什么。”
“不高兴?”
“不是。”
“那为什么不进去。”
苏韫声音很小,“想吹风。”
下巴被抬起,陆熠的俊脸寸寸放大,吻轻柔落在她的眉眼。苏韫被迫闭眼承受,风大剌剌灌在两人中央,她的身体被揽入怀中隔绝那丝凉气。
吻绵密又强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索取,舌尖的轻触如同波电,苏韫没有喘息的时间。陆熠像不知疲倦般地咬住她舌尖汲取她胸腔内的氧气。呼吸逐渐喘了,暧昧的津液从唇角溢出,陆熠才终于松口。
苏韫被他迷迷糊糊地带到一处新的甲板桌台上。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岸边繁华的阑珊灯火,有烟花在此刻升腾半空,浪漫又璀璨,苏韫看得入迷,全然没注意到有人正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这张精巧的脸蛋在烟火下忽明忽暗,比任何一朵焰火都要美。
“苏韫。”他忽然喊。
“嗯?”苏韫这才回神看他,陆熠手上不知何时端了杯酒,下巴指指她桌前,她面前也摆了一杯酒,苏韫迟疑一下,也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