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点烟,想着,苏韫提醒了一句少抽烟。

轻嗯一声,这会儿陆熠正坐在文华酒店包厢中,夹着烟悠悠转转消遣,一侧赛卡还觉着稀奇,问他在跟谁打电话,话问出口,陆熠懒懒睨他一眼,开玩笑说了句:“今年当选的议会员。”

电话没挂,苏韫也听见了,握电话的手紧了紧,她没出声。

赛卡脸色微变。

陆熠一番话在暗喻什么已经足够明显,12月份的议员竞选单还没决策,现在就开始下定论,意思是有要内定推出的人选了。赛卡同样清楚,这几天陆熠人在清迈、芭提雅周转,说得好听是巡查,实则暗里不断试探民选意愿,想试水的野心显露无疑。

怪不得今天突兀组了个局。赛卡好奇问他是不是有了既定的人选。

手机挨在耳侧,陆熠知道她在听,所以他没有急着回答,闲散后倚着靠垫,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打火机。赛卡见他讳莫如深的表情,以为是不方便,顿时也消了声。

只有电话那头知道,陆熠是在等她的决定,他要听见苏韫亲口说愿意。

一旦回答了,那就真的攀上陆熠这艘船,彻底捆绑。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陆熠看看手表,终于等来想要的答案。

接电话的手微顿,赛卡看见他脸上慢慢露出笑,柔声说了句:“行。”一直到电话挂断扔回桌上,赛卡的视线依旧没挪动,陆熠看他,好心情回一开始的问题:“你说得不错,确实有了人员,我觉得她很合适,你觉得呢?”

赛卡默住半瞬,脑海里将所有可能性搜刮了一遍也没找到对标的人选,直言问他:“不知道能不能透露一些风声。”

“你见过了。”

“见过?”赛卡筛选来筛选去也没找到几个名字,身侧的秘书替二人倒上酒,看着陆熠品酒的动作,赛卡猛然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人,前不久的慈善宴上见过的那个女人。

早在更早之前赛卡就已经将身份查了个遍,有意思的是,这女人是前为泰党提选人,木汶的女儿。身为已经除名的党羽罪犯现在堂而皇之出现各种场合,就是因为有陆熠帮扶,当初陆熠也不断接触过木汶,现在是不是想竖一帜旗东山再起不好说。

陆熠见他停留的表情就知道赛卡已经猜到是谁,所以也没有隐瞒,“就是你想的那位。”

“我想知道,为什么?”赛卡疑惑,“这对你可并没有好处,她进不来这个门。”

“再大的罪也不殃及子女,更何况是个领养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陆熠不以为然,“脱掉这层身份,她也没做错什么。”

话虽如此,赛卡也还是不理解他要迎难而上的作态:“你打算怎么帮她脱掉这层身份?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是一句祸不殃及子女就能脱去的,现在的选票看的是背景和民意,闹了那么大一出,你还指望民众没长眼睛吗?”

陆熠看着他笑笑,“所以我也正需要总理先生的帮忙。”

话说得轻飘,赛卡脸上为难,这可不是一句帮忙不帮忙能解决的,弄不好要把他名声搞臭。赛卡摆手:“这事情我恐怕还要再想想,如果竞选的候选人有污点,我出手是绝对不可行的。”

他还没傻到明目张胆去伸手做保护伞,再者,陆熠于他而言不算一个稳定的利益链,上一次的宴会才闹得不愉快,这会让他帮忙,从哪看都不该。

拒绝完,陆熠摇摇头脸色遗憾,“都说礼尚往来,既然这样,那下一次反动派闪击曼谷,从边境城市入侵的时候,我恐怕也爱莫能助了。”

明晃晃地威胁。

赛卡心一横:“除非你有办法把他身上这层把柄洗掉。”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陆熠笑。

“怎么?”

“因为她会和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