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较痛快吧,折磨一个女人对你来说不光彩,陆军长。”
听见她的话,陆熠蓦地笑了,他直身,笔挺肃然的军装如今在光下是另一种恶劣味道。苏韫抬眼,瞧见那张优越的脸沉在阴影中,黄暗的光却将他肩上的权章照得生辉,多么讽刺。
到现在这种局势,苏韫只有揭底牌这一条路走,这是她最后活命的机会。
她看着他慵懒的动作,白手套当着面随意摘下一只扔在铁盘上,苏韫刚预备开口说萨普瓦之间的事情,那只未脱手套的指尖替她嘘声。隔着布料,陆熠摩挲着她脸颊,他的眼神迷离如同欣赏什么稀世珍宝。
手指滑下,停在她胸前的盘扣上,陆熠眯了眯眼,生硬用铁钳撬开,苏韫被他动作扯到摆身,明显,陆熠现在没打算继续追究了,他有了更想做的有趣事。
扣子被一颗一颗钳开,苏韫不甘看着他,男人忽略这道不满的视线,只专注于做自己的事情,胸前的衣服被三两下扯开,隔着那道拴住的铁链徐徐挂着,陆熠饶有趣味蹲身低头去看她盖住大腿的布料,白色的裙摆因为刚才一番激烈挣扎已经染了不少灰尘。
他伸出手摸上苏韫的脚踝,苏韫吓到抖身,愈撤回的动作被扯住,脚上传来的滚烫触感让苏韫呆滞,她根本就动弹不得,像餐盘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身上锁链捆得她腰身酸紧,苏韫难受挣扎,不注意间,听到咔哒一声,陆熠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将老虎凳旁的镣铐锁在她脚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