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会咬人,把我惹火了,手里的东西可就不经意流出去了,况且现在都已经走到这一步,难道您处心积虑为的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陆熠撕破脸?我死了,陆熠会善罢甘休吗?就像你说的,我在陆熠身上有分量,这层分量足够他去查清楚事情原因,到时候查到您身上,你和我之间的所有事情可就要真相大白了。”
“你威胁我?”这是第一次苏韫敢直面向他威胁,萨普瓦眼神弯了,“想不到你也有底气说话了,这底气是谁给的?是陆熠?”
苏韫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却镇定地笑,这副仁慈的皮囊此刻威压迫人,无形之中锁掉所有思绪。
“是我自己给的。”苏韫佯装镇定,“萨普瓦司令,我和你之间是互利的,如果连这条命都不能保障,也别怪我鱼死网破了。”
早在来之前,苏韫就做好了心里预备,接下来的话问出口,必然是死局。然不问出口,是更大的无底深渊,苏韫不傻,她至少要看一看这场逢场作戏的戏码还需不需要继续演下去,无论是陆熠也好,萨普瓦也罢,前者是不确定伸出的手,后者是上赶着逼她不留活路情面的狼,两个都不是稳妥的选项,倘若真的有必须要跳脱火坑的选项,苏韫选择放手一搏带着所有秘密离开,如果没办法离开,那就所有人一起死。
接下来,苏韫笑着问他:“对您而言,我这枚棋子现在是半废掉了是吗?我一直有件事不明白,为什么在老挝会出事,当初我们协商的时候您可是向我担保过绝不会有胁迫性命的事情,确保我绝对安全在事成之后离开泰国,我不敢说老挝的事情与您有关,但您也是绝对知情吧?这算什么呢?因为想让陆熠在老挝意外出事,所以拿我的命来钓,我想,恐怕您压根就没打算让我活下去吧?是不是很意外我居然还活着回来了。”
问题不是没有原因的,苏韫在前一阵截获的消息中,就已经察觉不对劲。是了,苏韫并非眼瞎耳盲,能随意出入陆熠办公室时就曾暗地觉消息,越深挖越心寒,萨普瓦在名单匣爆发期间刻意地安排老挝这一趟行程给陆熠,说不知情谁信?无非是为了引他入套,好摸清楚陆熠是否与边境军勾结的事情,想再套一层名头秋后算账。
这也是为什么苏韫到最后消息半真半假探出的原因,她在给自己留后路,日后若是萨普瓦的船翻掉,能借萨普瓦手上的情报动向与陆熠做最后一场交易,她只要事成功退平安离开泰国。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的决策。”萨普瓦脸色倏然阴暗,“我想你更需要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我暗中截获的消息中,发现你层层瞒下不少?是有什么不能说的隐情,还是你当真喜欢上了陆熠?又或者说你要做些不为人知的事情,我需要个合理的解释。”
“什么?”苏韫惊住,她没想过萨普瓦居然连查到这一层,怪不得一直向她逼压,苏韫旋即冷静下来,“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层情报,所有知情的东西我一字不落都发了过来。”
一口咬定不承认。
“是真不知道还是有异心?苏韫,你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我提点那么多。”萨普瓦轻敲桌面,一字一句如同刀锋般锐利,“有半句假话,我会让你活不下去。”
赤裸裸地威胁。到这,苏韫也没必要再委全周身,反正,萨普瓦也没打算真的让她活。
苏韫拢拢头发,笑得僵硬:“如果我活不下去了,那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活不下去,这不是在威胁您,只是善意提醒。”
居然还敢说这种话?萨普瓦冷笑,“那你大可以试一试。”
“威胁我这套对您没有好处,总司令,我只想做完这场搏命的活然后离开泰国,一辈子衣食无忧,以后所有争端都与我无关,这些秘密我会守口如瓶咽到死,这是场互利的交易不是吗?我只要我该得到的,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