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暧昧勾她发丝,将人整个摁入浴缸中,鲜红的酒渍瞬间将她身体覆盖,苏韫像地狱中生出的一朵曼陀罗,酒渍如血滴滴绽放在曼妙的身躯处,如此诱人,引魂深陷。

滚烫的一双大手像欣赏艺术品,轻轻描绘她轮廓,苏韫顿感一阵失重,陆熠将人整个抱起,身下的浴巾由于动作直接滑落,他挤入这个可以躺进两人的浴缸,捞出倒地的半瓶红酒浇灌在苏韫身上。

酒香再次散开,剩下一半,男人并没有浪费,将苏韫掰过身全数倒在后背上,凉得她紧抓浴缸壁沿。

她疯狂扭动着腰身,“你,你干什么。”

穴口一点一点被灌入冰凉的液体,苏韫大惊失色,“陆熠,你快停下!”

尽管扭动再厉害,还是不可避免被掐着腰灌入液体,陆熠低头将剩下三分之一的酒全数倒入她微张的穴口内,“我听说红酒消毒,第一次跟你玩权色游戏,苏韫,试试。”

瓶口不大,但对于没做扩张的小穴进入还是有些生涩困难,红酒的润滑起了关键作用,有助力,推入的速度也变快,最后红酒的尖炳整个插入,黝黑的瓶口将两瓣穴肉顶在一侧崩到微微发白,粉嫩的唇瓣溅了几滴酒渍出来,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不同于的是,现在失去阻挡。

他轻拍女人臀瓣,鲜红的掌印烙下,苏韫屈辱地被抬起掘高,酒瓶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动作慢慢推入,随着每一次抽出插入,酒不停往外溢,顺着股沟从小腹淌下,甚至流到苏韫胸前。

酒渍从她乳尖处打转,一颗豆大的液体迟迟不落下,陆熠猛地将瓶口插入,苏韫感受到体内一阵冰凉,一下受不住,夹紧,居然就这样高潮。

瓶口没有抽出,体内的大汩热液顺着敞开的瓶口漫出,不少直接流入瓶内,她顿感耻辱,整个趴在浴缸上抽泣。

诺大的镜子里,她以屈辱的姿势跪趴掘高,身体插着饮酒的瓶子,而始作俑者丝毫不愧,甚至还在乐此不疲揉搓她胸前的白嫩,力道大得她连嗓子都快喊哑,原来这就是权色游戏,可她并不知道,这所谓的权色游戏还不到发挥的百分之一。

许是照顾到她心情,陆熠低声哄了两句,随后又将瓶口举高,这次换了瓶新的,依旧是开瓶倒入留下三分之一,陆熠没有喂太饱,将红酒浴发挥到极致,苏韫彻彻底底又洗了个澡。

镜子里,陆熠跨做在浴缸中,握着比先前粗一倍的瓶口缓缓再次推入,边推入,替她安抚已经高翘红肿的肉豆。

冰凉的异物感再次传来,苏韫居然有一丝被填满的头皮发麻的感觉,她小腹处忽然顶上跟滚烫灼热的东西,是什么东西苏韫很清楚,性器就这么跟瓶口一起抵在已经插入的穴口边,似乎也在跃跃欲试进入,瓶口激烈地碰撞交合发出啪啪的冲撞声,每抽插一次红酒便从绷白的边缘溅出,这样凌虐的场景实在美丽,陆熠微眯着眼极其享受。

瓶口拔出的瞬间,啵地一声,酒混着淫水喷出,淫乱极了。

苏韫一瞬间的空虚,正欲想起身,身后再次抵上个东西,不同于酒瓶的冰凉,这东西滚烫无比,她虚虚搭着眼皮去看镜子,于后背,已经布出道道红痕,分不清究竟是血还是酒,苏韫难受地想哭,她不能哭,在这种情况下眼泪只会刺激身后的男人,在床上,眼泪和兴奋剂无差,这点苏韫已经吃过太多亏。

可惜有人不想她如愿。

陆熠刚套上套子,扶稳身前的细腰,龟头用力摩挲在已经开阔两次的穴口周围替她放松,一抬头,镜子里是张要哭不哭的脸,比不哭时候还不讨喜,他蹭了蹭,将龟头挤入半寸,“想哭就哭,我又不会笑你。”

穴口内还残留着酒渍,冰凉的触感与穴内温润的热液一碰撞,瞬间爽到头皮发麻,陆熠不顾身下人的抗拒,扶腰直身大开大合装进去。

苏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