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这两个副官输了,我就无条件答应陆军长向我提出的要求。”
“要求?”威山凯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勾拢到一起了,眉头皱了皱,对着陆熠问,“什么要求?”
陆熠轻笑一声,“特不特殊今天你说了算。”
“行。”邬捷大方点头,直接忽略威山凯的话,对着台上两人开腔:“这场赛,没有裁判,没有比分,也没有中场调整,谁能活下来谁就算赢。”她看向赛威,“别让我在陆军长面前丢脸。”
“是。”赛威低头,终于说了第一句话。
话落下,台面上的比分屏摁停,举牌小姐纷纷从擂台上撤下,空荡荡留下摩拳擦掌的人,两人连衣服都没换,光脱去碍事的外套,这是打算来一场赤手空拳的肉搏。
“嚯,原来你不是个哑巴。”
尤金转转手腕嘲讽。
拳比赛威的话先来,赛威是练泰拳搏杀出身,他的拳法糅合现役特种格斗术,几乎招招毙命,一场没有计分读秒的拳赛消耗的是相互的体力与身手,赛威出拳快而狠,几次将尤金打到擂台边缘。
“赛威!干得漂亮。”
看台上的女人兴致大好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这场面连苏韫都忍不住揪心起来,看着差不多倒地的尤金,她道:“真要默许打死?”
然陆熠只是轻描淡写一句,“不能赢,跟废物有什么区别。”
因为是输了,所以归类为废物踢出局,苏韫诚惶诚恐,其实她怎么不明白,这样才是他的秉性,操控他人生死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寻常的冷血动物。
陆熠看着她,“你很担心他吗?”
“不是。”苏韫立马解释,“我只是觉得输了挂不住面子。”
男人手指敲敲酒杯,好笑问她,“为什么你那么确定会输,苏韫,和我站在一起就那么让你不自信吗。”
苏韫不知该如何回答,话陷得太死,怎么答都出错,且陆熠这是有心在刁难她,苏韫何尝看不出来。
“既然选了我,那就要信任到底。”陆熠的话如同蛊人的魔咒,步步诱惑人深陷,他裹住苏韫的手掌轻柔贴在脸边,视线缠绵悱恻,“选我,和我站在一起。”
“为什么…….”她被带动着问出。
黄暗的黄线下,那张俊脸妖孽极了,先前所有正气荡然无存,只剩下套着俊美皮囊的魔鬼谗言,陆熠将她手心吻了吻,气氛正好,他看向她的眼神晦暗难测,这一刻,两人像沉没在暗处的混沌恶鬼。
像,又不那么像。
没能等到他的回答,苏韫抽回手,视线重新折回台上。
汗水混着血液从头顶黏腻淌下,尤金扶着台线重新站身,他擦去额头的血迹,将口中腥味淬在地上,赛威已经走到他身前,
尤金一抬头,对上那张轮廓清晰又面无表情的冰块脸,搞妈的,完了。尤金心里暗骂一句,下瞬间,赛威将他扯起,以腿为攻势猛地扣顶他腹部,肉体的噗呲顶撞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看台上四处是飙溅的血迹,台下巴克要冲上去被赛武伸手拦下。
走神半瞬,尤金立马冲起身,抬腿猛朝赛威胸处踹,力道大得几乎看得见余震,赛威被他连续地踢腿整个摔退擂台边缘,尤金不停,紧跟着他摔落的动作用力肘击,反扑来得快速又迅猛,赛威连反抗的动作都使不出来,尤金每一次进攻皆是朝着他刚才被子弹击中的部位,伤口本就撕裂,尤金似乎是故意,招招扑在他受伤位。
事实上,尤金就是故意的,知道赛威有伤但不确定方位,试探完了才是正餐开始,阴招险胜,他却并不觉得自己无耻,最后一记腿击将赛威彻底踢下擂台,动作完了,帅气撩发,踩着擂台边缘嚣张鄙视:“我在等破绽,你在等什么?就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