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眼,梭攀拿着两个碗倒酒。
其实不是陆熠喜欢,纯粹是梭攀自己贪嘴,这种“老老”酒是丰沙里特有,酒倒出来浓烈、顺滑,因为蒸馏的最后步骤必须用新鲜覆盆子叶子熬制,酒吸收叶绿颜色,所以倒出来颜色发绿,他抿抿嘴嗅酒香,倒出来后迫不及待吞口下肚。
陆熠看他爱喝,干脆将两碗酒推过:“你都喝了吧。”
“那我喝了。”梭攀毫不客气。
苏韫走回房间,原本无味的房间顷刻之间连空气都飘满酒香,梭攀抬头问她要不要尝点?苏韫摇摇头说不用。
喝了几口梭攀才道出正题:“二哥,我还是想跟你说点情况。”
“你说。”
梭攀擦擦嘴巴:“我知道那些人大费周章抓了个小孩走,那天我在渡口巡视的时候看见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个事情来的?”
陆熠的手顿住,“你继续说。”
梭攀点点头,“我看见他们乘走私船来的,船上很多都是泰国的清盛港口来的,不前几天这些人出来打物资还买了些小孩用的东西,人应该还没死。”梭攀挠挠头不解,“不过他们抓那小孩干什么?”
“为了引起泰国民众恐慌震荡。”也是为了威胁封住某些人的口,后话陆熠并没说。
“哦,对了。”梭攀一拍脑袋想起来要说的重要事,他面色凝重,支吾几次才将话说出口,“哥,我可能闯了个祸。”
一般这种情况那就说明梭攀干了惊天动地的混账事,所以不敢跑到莫宋身边,而是向他告状,陆熠看他:“什么事。”
“哥,你别骂。”虽这么说,梭攀还是利落起身躲到一侧看戏的苏韫背后,目光射过来,梭攀心虚,对着苏韫道:“嫂子,你不能让哥打我。”
“这个我做不了主。”苏韫表示爱莫能助。
“别废话,说。”
“就是……”梭攀墨迹半天才蹦出,“我前两天带人一把火把那些畜生的罂粟地烧了几块,这事情莫宋叔还不知道,这些人可能知道是谁干的了,我担心他们报复。”
“干了就干了,屁大点事情。”陆熠看着他,“几个土匪就吓成这样,你这点胆量以后怎么接手莫宋叔的生意?”
“我们这几个杆烂枪挡不住那些人,现在又进了一批新装备,都快称王称霸了!”梭攀很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