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的事,威山凯沉沉面色,被他这话说得不愉快,“你这话说得太伤感情了,最近闹成这样,你也少折煞我。”
“什么折不折煞的,话多难听,我这是在关系兄弟部队。”
感受到气氛不对,苏韫选择走出来面对,来之前陆熠和她稍微提过一嘴,驻扎丰沙里军营的司令会前来接机,然她抬眼,威山凯一身迷彩军装走在最前,年纪也就约莫不到四十出头,轮廓锋利刚硬,抽出袖口站着与年轻人无异,苏韫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他是谁。
两人看起来似乎认识很久了。
整个人露出来,威山凯才细细看清楚,苏韫被套上不合身的衣服,瘦瘦胯胯看不出什么身形,多出来的袖口都敛着,衣摆大到能通风,就这样还遮得严严实实,但仍是能瞧见露出来的那截白嫩脖颈,就是脸上灰头土脸地带了个大帽子看不清脸,就凭这身段,一眼瞧出是个女人。等想再看仔细点儿,有人视线杀过来,威山凯干咳一声,哈哈笑,朝她打招呼,“小兄弟,别害怕啊,我不吃人。”
苏韫脚步朝一侧人靠近,总算知道为什么陆熠在下机前朝她脸上脖子上擦灰又盖个帽子,低低的可视范围内,视线若有若无都在往她身上瞧,看得她有些不适,缩缩手,苏韫将袖子拉下,没有回答威山凯的话。
陆熠出声:“行了,她胆子小,别一个劲欺负人。”
挺护短,威山凯抽了抽嘴角没计较,点点头,“行、行、行”,走近一步低头赔礼道歉,开玩笑的语气,“小兄弟,不好意思,别吓到了啊。”
低头瞥眼的瞬间,更确定是个女人,他也是没想到陆熠不带部下居然带个女人来,当真是毫不顾忌。
威山凯手臂伸直,做个请的姿势,“好了,我们也别耽误时间,走吧。”
没等回答,面前伸出一双手,陆熠勾住她肩膀,就着动作掰掰她下巴,“走了。”
军车并未直往夫法山的军营基地,一路跃进开入了省城主城区,条条不太平整的土路车轮一碾过,黄沙漫天,直到入围主城区干道也依旧是土路,崎岖不平的山路颠簸得厉害,苏韫腰快坐散架,反身侧的男人,双手抱胸正襟危坐,一副没受到任何影响的模样。
苏韫特别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觉,没观察几秒就被抓了个正着。
陆熠睁眼,“怎么了。”
早在从刚才陆熠就察觉有道鬼鬼祟祟的视线在打量他,半天也不说话,光看。
“没事。”苏韫说。
十五分钟后,车停在一条标注中文的牌匾前,牌匾后是一条截断的水泥路,往后一览无余的阶梯式住宅区,这就是主城区了。
在丰沙里的街上,见最多的便是商店及旅店,这里位于半山坡,四周环绕山脉,比不上万象的繁华,随处可见的几乎没有高楼,物价也出奇地便宜,苏韫下车后替陆熠买条烟,同样当初在讪塞地山城一条金象1800,这里却只要1200,并且流通泰铢付款。
买完,苏韫老实走过来递给他。
陆熠低头朝红色塑料袋内一瞧,钱还剩一把,他道:“这次不拿着了?”
想到上次在讪塞的跑腿费,苏韫反应很快,“不用了,留着买烟吧。”
威山凯的车后一步赶到,三人站在街道口一排带枪的士兵却并没有引起四周人太多注意力,大约是见怪不怪了,位于西部不到十几公里的地方就是军营,常有不少游兵前来购置物品,但人数多,也有些不明所以的人打量。
下了车,威山凯撂下外套走过来,“哎,走了走了,中途跑了趟地方处理事,我没耽误时间吧。”
他抬抬脑袋往面前一家红色招牌的门面示意。这家门面与四周大不相同,门口突兀地设立个玻璃门,足够看清里头的设施,梨木装横的四进出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