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十几个抗议者”说着,他额头青筋直跳,“我也很头疼,这种关键时候跳出来立威,保不齐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现在整个关口都差得严严实实,确保年后在阅兵式前别出岔子。”

“貌似这些人来自先前选举错失的党派,恐怕是故意来给你添堵吧。”陆熠打趣玩笑。

赛卡面上一僵,陆熠说的也确实不错,这群落败的反对派能公然在曼谷总统府前示威无非就是想要制造恐慌,逼迫现政府交出政权,将矛盾直指稳坐总理之位的赛卡,最后的目的只有一个,想通过暴乱逼军方出手颠翻政变。

今天就算陆熠不提这一茬,赛卡也是打算摊牌的,他需要陆熠的助力,倘若下一次再度出现暴乱时,可以无条件配合政府一同出兵镇压反对派势力。

他忧心道:“确实是添堵,这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土重来。”

另一边,普卡低头不知在看什么,转头的功夫脸色难看极了,噌地从位置站起身,把所有人吓一跳,他随后走到赛卡身后轻声说了句什么,赛卡看他一眼,挥挥手,秘书与普卡走出去。

陆熠饮一口酒不动声色瞧着。

“陆少将”赛卡摆过头喊他,话锋一转直入主题,“到时候恐怕还需要靠你的助力。”

“当然”陆熠点头好说,手中的杯子托举致意,“能替总理先生分忧助力,是陆熠的荣幸。”

如此坦荡地回答倒是让赛卡很意外,原以为陆熠这样的人不会出手帮扶,他还特地坐了那么大一场宴局就为能谈拢条件,现在想来是他洞悉了局势,知道进退分寸了。

酒在言中,赛卡也举杯表示达成合作的敬意。

仰头的瞬间,男人唇角微勾,神色却冷了半分。

他是觉得有点儿意外,赛卡并没有过于上心普南敦的阵营,今天宴会也是轻飘揭过,瞧着倒像真不在意,纯谋他自己的利益去了,不过也片面折射出两个人或许并没有那么意见相和,至少赛卡是存了自己的心思。

这么做也正常,赛卡到最后归根结底都是执政党一派,即便是普南敦扶上位的,最大利益也依旧靠拢身后为泰党派替执政党办事,现在阳奉阴违也不奇怪了。

酒杯见底,陆熠绕出几丝醉意,抬抬眼望向身侧空位的人,已经整整过去快一小时,苏韫还没回来。

正打算要不要起身出去,门外传来嘈杂的吵嚷声。

声音,很是熟悉。

0117 泼酒

宴会厅内,香槟塔轰然倒塌,方圆五米皆是一片弥漫狼籍。

苏韫面无表情站在一地碎玻璃中央,眼神直视两米开外的女人。

“你疯了吗?”女人大声尖叫,小心翼翼从一地碎玻璃中垫脚抽身,嘴里还在不停叫嚷,“我看你是疯了吧!疯女人!”

众人打量探究的目光纷纷汇聚过来,在座的都是各名流显贵,在宴会上闹这么一出糗事免不了吸引眼球,有女眷窃窃私语,不停往苏韫身上瞧,苏韫此刻却没计较的心思,她身上原本华丽的裙摆湿了几片酒渍,是刚才推翻香槟塔时溅上的。

黏腻难受的触感传来,她不在意,踢开地上碎裂的杯渣步步走向还在清理裙子的女人,顺手拿起一侧侍应生托盘内的铁勺和酒杯,勺子敲击杯壁的声音空荡荡回响整个宴会厅,所有人的视线都看过来。

苏韫走到她面前,等女人错愕抬头,见到的是一张微微挂笑的脸,而后,酒杯轻晃,随着摆臂的动作,酒水伴着冰块一滴不剩全数从她头顶浇下。

冰块不少掉在她脑袋又狼狈滑到胸前,冻得人失声尖叫,“你是不是疯了!你敢朝我泼酒!服务生呢?服务生!没人管吗?”

苏韫冷眼睨她,朝着看戏的一众宾客莞尔笑,还顺手理好松散的发丝,“不好意思,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