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完一整碗,还贴心抽纸替她擦去嘴角的汤渍。
“喝完了,我们该走了。”陆熠覆在她手背摩挲几下。
“我…..我想休息。”苏韫借口不舒服。
“有什么关系。”陆熠这样说,伸手将人横打搂起,苏韫猝不及防,吓得揽住他脖颈处。腰间圈上一双手,两人贴得紧密,苏韫就这么被他带下楼,掠过陈醉时,视线短暂交汇,镜片下的眼闪过一丝寒意。
从庭院出来,地下室内别有洞天。
苏韫本就难受,到了空气不流通的地牢里胸口像被棉花堵住,呼吸几声,上不下去也下不来,整张脸涨得发红,那双圈在他脖颈处的手更紧了。
脑袋落下轻柔一吻,陆熠安抚她:“别紧张啊。”
怎么能不紧张?越往里走越黑,四周的暗灯犹如张牙魔爪的恶鬼,脚下的影子向她亮出獠牙,苏韫认出是关押她的地方,害怕缩了缩,“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进到最里的一间铁门房,这里已经没有看守的警卫了,四周堆积一层的灰尘也证明这地方确实很久没看押过人,苏韫不明白为什么陆熠要在自己住的庭院内备这样一个骇人的地牢,也不敢问出口。
生满铁锈的锁扣摆得叮当作响,钥匙插入,陈醉开了两次才成功,推门声犹如鬼音嘶吼,尖锐极了,生病的人心理也是脆弱的,此刻吓得苏韫心脏发震。
开了门,陈醉并没有进去,苏韫从怀里钻出看,里头黑得不见五指,她轻摇摇陆熠衣服:“我们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