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它与人类的肉体重叠,则昭示着这副身体是被恣意改造来用作欲望容器的存在。这暗示加固了茨木对无路可逃的处境的认识,却也令他的身体更加沉湎。
“本大爷不想对你太严格,茨木。”酒吞对他的反应好像满意得很,话语间笼着愉悦。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茨木明白,愉悦的满意从不能稀释决断:“本大爷只有一个要求: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发泄只有本大爷说了算。它要是在本大爷的准许之外射出来,你就要替他挨鞭子。”
三言两语,如初地精准把控着主人与宠物间的尺度,尽管此时此刻连将茨木束缚在羞耻姿势里的“绳索”都换作了一尾灵蛇。
“是,吾王。”茨木轻声应答,如同以往每一场游戏的开端。 32零335玖402
这样“轻率”的承诺将在接下来看不见尽头的日日夜夜肆意磨难他的身体、蹂躏他的欲望、禁缚他的灵魂,但那每一瞬间都将归属于他们彼此间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