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使然,要维持人身,以启明者舵主的名义紧攥世间诸事。本大爷不得不扮成他们信仰的掌舵未知的‘神明’,而鬼族那边,也只有托付给你才放心些。”
“吾王从来都是无可替代的神明,”如水微凉的月色下,大妖半袒着凌乱的衣襟横卧在鬼王怀里,明眸熠熠地笃然道,“神明延续了吾之性命,预言吾将成就万鬼之巅,如此灵验,吾可以亲证。”
“那你,可是心甘情愿为神明孕育孩子?”酒吞忽然低下头凑近他耳边调笑,覆在他身上的指掌顺理成章地滑向隐秘之处。
相结的绳契浮出,游遍赤裸的胸膛。合着一串驯服受纳的低吟,被蔷薇金芒穿透的那粒樱红从粗硬的衣襟下琵琶半掩地探出来。
水声微漾,战栗的脚踝落进宽大的掌心,喘息隐忍迭起,铃鸣轻颤不止。
终于,待从主人指尖舔去自己洒满他一掌的黏腻爱液,大妖的唇齿总算得了空闲:“……他还有两周就出生了。”低沉的抗议总夹着三五分意犹未尽的嫌疑。
鬼族之身孕育的精纯妖格不会显形,甚至可以直接从孕体抽离出来,不似人类要为生产大费周章,生下还要悉心哺育。不过这孩子来自他们在古堡废弃的审讯室里那场激烈缠绵的交合,每每提及都让茨木颊上掠过意味深长的飞红。
“你也是,每回都在怀着孩子的时候连轴转,本大爷可见不得你再累一次了。”
这破例的第二回是为他们妖堕的“继承人”解困,茨木心知酒吞无意与他执着于尘俗的繁衍孕育之事,权作留下在一起的痕迹便点到为止,更何况
“吾与挚友背负的重量,哪有什么‘继承人’可以传承,这两个孩子无忧无虑地长大也就罢了。”
酒吞见他神色有些若隐若现的怅惘,笑道:“原来背负这些你嫌重了?”
意料之中地撞上两束急于否认的目光,酒吞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们同渡而来,他如何不知这一路坎坷,即便茨木真要抱怨也不过情理之中。只是比之体谅,他更了解茨木,没有什么处境足以令他坐以待毙,即便负着一身淋漓见骨的伤痕他亦会搏斗至最后一刻。
他将茨木的肩膀朝自己怀中扯进三分,状若轻闲地说道:“像这样靠在本大爷身上,就不重了。”
深秋的泉池氤氲着稀薄暖雾,蔷薇的花枝已自枯萎,水面却横陈一方玫色。
环抱温泉的重重松林之外,严密镇守的皆是由鬼族近卫化形而来的佣兵。鬼王的次子今日降生,这在鬼族的旧俗里应是盛大的庆典。
褪下化形的酒吞一并覆去一头淡漠的银发,朱丝墨染,交缠于水中。
他半仰在池边光洁的岩石上,朱漆的酒碟罩着半张鬼面,罕见地被冷落一旁。那对前世不离酒碗的妖掌此时正穿过茨木腋下,牢牢交锁着那方肿胀的胸口,匿于水下的双腿亦绞着他的Omega大开的肢体,交叠的脖颈厮磨,伴利齿轻擦过大妖脆弱的后颈。
“挚友……不必这样……”茨木分明已经涨红了脸,却强装镇定。
“要给足这个孩子仪式感才公平,对么,茨木?”酒吞明知新生的妖格只需从茨木下腹凝聚的妖力之中分离出来,别无琐碎,却一意要与他的Omega珍重这不会有下次的生产情境。
汇聚下腹的妖力已然冲得茨木被铜环禁束的茎身挺立起来,而他的Alpha还变本加厉地贴着他后颈敏感的腺体悄悄释放着费洛蒙。
茨木努力凝神,整顿混乱的血流融进身体里那个幼小的生命。
不同于人类,新生的妖鬼拥有的力量皆是未知的。从前便有与强大鬼物交合孕育的母体承受不住鬼子暴虐的力量而殒命的传闻,今日茨木若换作别人,面临诞下鬼王之子的处境恐怕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但也恰是强大如茨木,与酒吞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