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漆黑鎏金的巨大鬼角如驯服的雄鹿般放低下来。他努力舒展下腹,让紧锁主人肉冠的地方松开一道更为舒软的入口。

“请主人……随意……发泄……”大妖在拓张深处的折磨中挤出颤乱的字句,润滑的欲液溢出来,用以孕育的腔室张作肉欲横流的温床,全然应了他主人的那句调侃,“……全部……射进来……灌满吾。”

他眼底失焦,涣散在喃喃道出的羞耻字句中,已然同他扮作的身份相融。

这般癫狂的受纳阵仗撞进幽紫的眸心,磨开了酒吞最后一线夹着莫名怜惜的恼意。方才的过火他们谁都不能撇清自己,说穿了,是深里那对不肯分割的灵魂在渴望突破生死界限的合鸣。

而此刻,这渴望依旧不得满足。

酒吞稍稍放缓身下的突进,以不惊动茨木的方式给他适应的余地,扯着宫口软处的进出与厮磨皆变得缠绵,唯有侵入并填满他身体的意愿笃然矗立。

微末的变化与细小的取悦自逃不过茨木的感官,他努力收紧分开的臀瓣,夹着滑腻得合不上的穴口,配合那根阳物的深入浅出摆动腰胯,试图对主人的眷顾投桃报李。

却不料,换来的是扇在臀上的清脆的巴掌。

“玩具没有资格自己动。”酒吞说道,他忽然分外想念茨木在绝顶快感的冲刷下极力隐忍的模样,就如人类之身的他最初被丢在鬼王榻上的时候,“别出动静,把本大爷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吃进去,这才是你今天的本分。”

凝聚二人鲜血的御妖铃重新回归茨木颈间,这将是唯一被准许发出声音的地方。

鬼王坚硬的耻骨疾风骤雨般狠撞在大妖弹实的臀肉上。没有口枷的辅助,茨木唯能紧咬下唇以遵从主人的命令,每一寸紊乱节奏、濒临窒断的喘息皆是堵在齿间的本应肆意的长吟。

酒吞目睹着眼前潮红之上阵阵泛白的肩头一次接连一次地瘫软下去,与之相合是缠着他的肉壁不能自控的收缩痉挛。他知这是连绵无尽的迭起的高潮在冲刷大妖的血髓,它因不能泄于唇间而愈发肆虐在茨木滚烫的背脊深处。

戴在宠物颈间的御妖铃狂乱且肆意地摇响,扯动虚空中无尽缠绵的绳契,牵连并蛊惑着两颗深深浸淫于交合中的心脏。此时此刻,他们同为欲念的化身。

酒吞扬起手中的长鞭,以散漫的抽甩宣泄濒临喷薄的快意。眼前汗湿的裸背遍覆红痕,他要茨木吃下他赐予的一切,要这痛与爱欲胶漆难分。

合着阴阳倒错的铃响与慵懒错落的鞭鸣,茨木最终迎来了属于他的第一场浇灌。肉柱并同主人的节律猛烈抽搐,与主人一道射出的浊液显然清稀许多,不似自己宫腔深处承受的灌溉,散发着浓烈馥郁的Alpha费洛蒙,卷袭他的脑髓并透过他每一寸体肤的毛孔氤氲开来。

酒吞的指掌露骨地掂量着茨木的下腹,发泄过后的余喘恣意缭绕着身下这只“玩具”依旧敏感得一触即红的耳尖。

“这么饥渴的肚子,装不满的话会很难受吧?”他关切道,指腹随性地滑向穿刺蔷薇的乳珠,横行于情欲满盈的胸膛,忽而一把握回劲窄的腰肢,刚撤出的肉结又抵回那方暖室,继续下一轮的耕耘。

几番满溢的灌溉过后,茨木榨净汁液的肉柱再被贯穿深透并锁回铜环之中,卡死的一声脆响伴着熟悉的铃鸣。

凸起的小腹鲜明地顶进视野,恰如很久之前同在这座冰凉的建筑中如出一辙的遭遇,他亦与彼时同样堕失。

他的鬼神之目已然洞见自己如初咬着唇、似受孕般隆起肚子、在不见尽头的绝顶中双腿无法支撑的种种。他将被他的主人以极度羞耻的姿势托着腿弯抱出这间冰冷石室,像只被填灌得发沉的性玩具,掰开双腿露出仍不知足的穴口,任由修长遒劲的手指插进濡湿的肉壁、抵住紧闭的宫腔,被业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