镶着纯金蔷薇的那对乳珠正袒露在它的监视下。
魔触的尾端疑惑却娴熟地卷上去,摩挲,徘徊,沉吟,它似要细密地确认这大妖身上的气息。随一串切齿隐忍的低吟,两点樱红愈发鲜明地胀硬起来。
茨木断不是任凭宰割的妖怪,可眼前这不知可谓粗暴或迷茫的亵玩之势像极了酒吞探索他身体的模样。他可以鲜明地感知到它与酒吞的欲念如出一辙,虽遥远隐匿却全无陌生迹象。
紧拴铜铃的地方于是因这觉知不合时宜地起了动静。
乍响的铃鸣将一半昏沉的魔念全然惊醒过来,像尘封的记忆被撕扯开。
朱蛇般的触须破开浓雾,似万千游动的绳索涌向茨木的身体。凌厉之势扫过,雪片般纷落的布帛便绝望地坠入燃着烈火的深渊。金甲熔去,生理性地打颤的双腿被重重关照,滑腻的触须将之毫发无伤地紧绞着朝两侧粗野地扯开。
魔触辨不出这副身体的意趣,徒顺应酒吞的执念,贪婪地卷上茨木在粗暴的撕扯中变本加厉挺硬起来的地方。它探进大妖嗜痛的心念,应着他圈复一圈地收紧,将触尾滑向那枚颤响的铃铛。
榨握般的紧绞引出茨木脱口的疾喘,口边的触须索性一并侵入了有隙可乘的朱唇。
它破开他的齿关,压着他的舌面,狂肆地摆动着钻探进去,抽打着大妖脆弱的口腔。喉口艰涩的胀满像极了酒吞昔日的侵占,阵阵生理性的反射鲜明地暗示着“使用”。茨木应知那份魔堕之念只将此间一切视作鬼王心中的“他”,卷缠与侵入皆为不放过任何一个采集气息的机会,却本能地大口呼吸着四围腥甜的空气,将那些幻化成费洛蒙的迷药般的味道吸进鼻腔,为之彻底麻醉进去。
此时此刻,他并非丧尽警觉或放弃一切抵抗。他为他的王深入此境,深入这颗重铸他生命的心脏,酒吞的魔念迫他体悟的一切亦是他不肯逃避甚至不可错过的种种。
瞳子失焦的时候,分明被伤害着的下体在压痛中愈发胀大。
魔触便知情识趣地碾过脆弱的冠沟,将他每一寸细弱的神经压在身下亵玩。被绞缠的这副身体精健饱满、充盈着磅礴妖力,连同被卷玩的那根脆弱许多的地方似也蓄藏着丰沛的汁液。这副战神般完美鲜甜的肉体此时跌堕在迷醉的气息里,体肤之上隐隐泛滥临界的瑟索,全然一副对鬼王的一切痴迷到泥足深陷的样子,令魔触莫名地亢奋。
它肆意盘动起来,挤榨得那对精囊猛一跳动,却引铜环禁束的压迫感惊醒了茨木。茨木慌乱地觉察自己竟险些失守于醉梦,待要庆幸这先见之明的禁制,哪想触须一改方才的粗暴,灵活地一挑便将连着铜铃的束环摘了下来。
惊喘的声音亦被口中的那条粗长巨物捅进喉管尽处。
茨木硬挺着意识,拿出主人要求他自制时的忍耐,任凭里里外外透彻的侵犯将他钉进逃无可逃的羞耻。念及为心底渴求而探寻的一切尚未揭晓,他不肯就此跌堕,兀自坚守着最后的底线。
更加细密的湿滑之物却因此浮动出来,如主人被宠物的臣服勾出的细小心念般鱼贯而出。
它们试探着甩动身形,砸向茨木裸露的下腹与腿根,恍若鬼王颇具耐心的鞭稍挑逗。鲜红的触须卷住精囊脆弱的根部,细密地捋过去,撩起茨木喉头失声的颤乱,复引就喉中的粗长之物戏弄似的深入浅出……
恍惚洞察到酒吞的魔念开始享用这副身体,为时已晚。茨木已深中幻化成费洛蒙的麻痹,红舌应着身体的本能,将魔念化就的触须当做主人的阳根动情地舔弄起来。
他虽执意隐忍胯下的冲动,臣服的取悦却不能控制地擅自动作,股间秘穴幸运地没有被发觉而免于侵入,此情此景却比之更甚。
深喉的快感勾起的空虚折磨着早被鬼王开掘透彻的肉体,茨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