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人类身份潜入鬼曳城的一切,茨木已悉数想起来,如今躲是躲不开、赖也赖不掉了。
茨木倒不焦心,反在捉住心头暗涌的那阵亢奋与企盼时,他发觉他竟隐隐渴望着以这堕入色欲的姿态承迎主人凌厉的训诫、肆虐的鞭责而非轻率的填迎。主人赐予的锋芒毕露的痛楚和强硬的伤害,不同于滚烫的精液与猛烈的贯穿,却另能填满他深暗的欲壑。
茨木竟有一瞬疑心自己对酒吞那种永无止息的嗜战欲究竟是从何来。
只不等他开始思考,一声清脆的鞭响已自落在潮红的臀肉上。
横铺一道宽阔的红痕,腕间的力量透过灼痛充分地穿进茨木敏感的肉体。
茨木本能地扬起头,喘出一声尽兴的痛呼。
这声音堪比斗兽场上被鬼拳击中心口的快意,衬着此情此景传进酒吞耳中,将白日里整场赤裸的搏击都染尽绯霞。
鬼王忍不住抬起手臂,又是三五鞭接连落上大妖紧绷的臀瓣。
红痕纵横交错,茨木喉中的痛快无比真切,隐忍颤乱的尾音压不住宛转的音调,竟连装都不屑装出全然不存的畏惧与痛苦。
堕鬼的他比之从前更甚,放开了紧咬下唇的牙齿,没有了彼时的矜重与收敛,全然将这副惯于沉迷情色的身体交付给鞭打和驯诫,任凭深痛的浪潮推卷他浮沉。
他可以在初交之夜尽根坐进鬼王粗长灼热的欲望,直白道出一切疯狂的渴慕,他对他的堕失全无畏惧。究其因由,或许有些许关于曾经错失的惊惶,但更深之处是这副战栗于鞭下的灵魂本就有着凌厉而炽热的欲念,独独将之宣泄和坦露给他唯一的王。
他愿为他浴血、为他屠戮四方,亦可为他赤裸地趴伏于扬起的鞭稍下,借淋漓尽致的疼痛唤醒对那份独属于主人的力量的激烈共鸣。
记忆覆盖之处,酒吞头一回在素来谨守分寸的鞭责中恍然失神。
茨木忍痛的激烈吟叫声声破出牙关,骤雨般砸在他的心头,沸水一样融化吞噬了关于克制的一切念头,愈发深暗的眸光是风暴降临前的征兆。
“多少鞭?”冷不防他厉声打断爱宠的呻吟,朝沉迷在痛楚中的大妖抽问道。
黑纹裹覆的精致脸孔转过来,满盈着痴缠笑意的唇齿微微开合,道出了那个精准的数字。他记得他的主人要他报数的习惯,即便不是如此,迎着这宣泄着几欲将他碾碎的冲动的鞭责,他如何肯怠慢分毫。
如此鬼魅靡艳的一幕映入眼帘,击穿了酒吞最后的克制。
狂乱的血流卷上颅腔,似千年以前初堕的心境。鬼王狠狠掐住茨木童子浸润汗珠的喉咙,身下猛一挺送,肉刃剖开了发情中瑟瑟紧绞的湿穴。
被抽打得绯红纵横、依稀渗出血珠的臀肉破例迎来了中途的“爱抚”,那是主人的下腹激烈的顶撞贴合。
第48章肆拾柒·狭间(操透了再打,被操到意识出体看见主人的记忆) 章节编号:6690778
渴求的一切接踵而至,相叠着翻涌而来。茨木被紧紧掐住的喉咙亢进得几乎哑了声调。
酒吞将他牢牢制服身下,无法动弹的身体却渴求回应主人激烈的动作。茨木徒能以发情鼎盛的生殖腔狠狠绞住主人的肉柱,奋力挽留在敏感得肿胀充血的方寸之地愈渐勃大的肉冠。
他辨不清这是肆意的挑衅还是忘我的回应。
警告意味地揉捏着他被鞭打得遍布伤痕的臀肉,掌下仍留有顾惜,但酒吞的利齿已经刮过茨木汗湿的背脊,危险地侵入后颈地带。
“本大爷今天大概可以操穿你。”他不容商议地陈述道,烫硬的那处已自顶入更深处的地方,循循拓进。
妖堕以来从未被开拓过的深度令茨木失神地战栗起来,他明明记得主人做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