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命令仍从容地透出居高临下的威压,纵容着他主动的挑衅。

那也是茨木深深迷恋的语调,使他一瞬动摇了“威胁”的念头。

得到分明怂恿的大妖索性将计就计地顺应主人的命令,膝头打得更开,紧绷的背部几乎仰靠在鬼王屈起的大腿上。躬卷的尾椎将那处最为羞耻之地颇显淫靡地推向他的主人眼前,其下破开的入口已被半个指腹牢牢占据。

大妖喘出一声闷哼,战栗的穴口骤然没进一截金属的指节。

仍是人类尺寸的甬道疯狂地泛起一阵收缩排挤,却徒然紧绞,无感的指尖终不因这受惊的回馈而停下。缠身的鬼焰与内里疯狂的欲望皆怂恿着他更加大胆地深入,将自己被强硬侵占的模样展露给他坏心的王。

于是几乎与他的阳物同等粗长的手指毫无节制地深拓了进去。

茨木为人之时本就沉湎于酒吞全然的支配和禁制,除了在主人的命令之下,他几乎不曾用任何东西擅自满足过自己,以是妖堕之后更将本就少得可怜的经验忘得一干二净。

如今驱策他的唯有肉体深处焦渴颤抖的欲望和心头灼烧着的更加明烈的渴求。他要酒吞看见,将他每一寸不可告人的深暗渴望剥出来,交给他的目光抚摩把玩。

赌气与挑衅的目的渐渐被更深沉的东西侵蚀占据,两截妖堕的金属指深插进去的时候,茨木浑身一紧,背脊渗出的汗液合着雨水倏然而下。

他顶住了那处仅为欢愉而存的腺肉,亦是这副Omega身体独有的密径的通行令。

早被鬼王抚摸得重新挺硬的肉柱激涌出一股清冽滑腻的爱液,可茨木早无心眷顾,因为身体内部缓缓张开的那处入口才是妖堕之后的他从未正视和领教过的关窍。

面上的表情将一切诚实地透给他的王,包括那一瞬的停顿与犹疑。

如此激烈的肉欲游戏中,酒吞从来有权呵斥他停下,将这副妖堕的身体第一次被完整侵占的契机交在自己手中。

然而酒吞没有这么做。

妖化的掌心安抚地揉进茨木双腿之间,又退向他的膝头轻轻握住:“不是要给本大爷看么?本大爷等着。”

“挚友”也好,更深的关系也罢,人类茨木尚未明说过往,但鬼王何尝看不出来。茨木童子千年以前便是他的掌中至宝,他可不希望前一阵短暂而各怀心思的相处给这机敏的大妖造成什么误会。

再纠缠着深暗欲望的身体终究是属于茨木的,他要看他亲手将它奉与自己,才会毫不客气地采撷。

大妖的倨傲本应将这话视为一句亵玩他青涩的调侃,却不知怎地,茨木只觉胸口漾起一股会心的暖流,温柔地没过其余一切念头,将他全然倾覆其中,任他恣意浮沉。

他凝望着专注扫视他身体的主人,轻喘出最后的忍耐,尾骨微拧,将情到烈处渐渐湿滑的秘洞入口转向全无生机的机械指尖。

修长的双腿谨小地蜷起,青涩的身体已朝着粗硬的侵入之物无所退转地坐了下去。

坚硬的金属强硬且游滑地顶开触稍密布的软腔,碾着每一厘濡湿的软肉狠擦进去。刹那间,透麻彻骨的细密酥痒前所未有地没顶而至,如万千蚁虫潮涌而过。

茨木惊呼一声,紧守的阳关一瞬破功,猛地顶出一股刺眼的白浊来。

他垂眸看见酒吞笑了,像看见自己的宠物尝到新鲜肉食的回应。被这笑容惯纵着,茨木忘记了颊上焚烧起来的羞赧热浪,他试探地将停在紧致肉穴中的机械手指又朝深处推入半寸。

断续的呼吸将大妖艰难耐受的快感暴露无遗。

“抽出来,再插得更深一点,”酒吞扶着他的臀瓣耐心地引导他,这样的言语令大妖着魔,令他乖顺地迎合指令深拓进自己初遭犯入的身体,酒吞末了还不忘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