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才能足够安全。

但他同样知道,足够的绝望或许也会将他陷入更加孤立的险境,因为想要利用的他的绝望的人势必会将更多嶙峋不堪的东西展露在他眼前,譬如今日这封密信所引。

圣物像是被执念占据记忆的存在,他的情绪的波动简单而双向。这些阴谋茨木一概不敢令他看见,每每要借酒吞的力量压制并用摩尔斯电码悄悄传递才能沟通。

“别上钩。”酒吞当晚假意粗暴地将他推搡枕间,捏着他的手腕打出这句。

“会是什么?”茨木问,但这问题的答案并非用来辅助抉择。

酒吞扯开他后腰的束带,在赤裸的腰窝里强硬地重复他的命令:“不许去。”

茨木敏感地闷哼一声,泛起情潮的眼睛却强聚镇定地盯着他的鬼王,毕露的坚决像是在说:“我必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