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力量完满之后性格的转变都按着我暗自希望的方向,但却因为我从前下笔时过于嶙峋的心境,这样的设定全都没有机会填进《蔷薇之堕》的世界中。
于此之外,平安时代的妖鬼也终应回归永生。人类短暂的寿命不足以诠释他们相伴相守的永恒,有些羁绊需要的不是无尽的重启和从头再来,而是定格于极致并延续下去。
因此我决定重新拿起笔,以这部续作再次交卷。
这一次,或许不再时时聚焦于“官能”,也没有那么多深暗痛楚的挣扎。我希望借D/S这种带有亚文化式信仰的深重羁绊(且是稳固多年、历经磨合的关系)诠释他们彼此交付的笃然、并肩而行的信念和征伐来日的明媚坦途。我希望诠释一对共生的、无法拆解的灵魂,容不得介入,且他们之间深重的相互作用力会成为解一切迷局的制胜关键。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第2章零壹·较量(人类Omega特种兵变鬼王的被俘玩具) 章节编号:6643073
扔在凌乱褥间的人类Omega不同于猎物,他是第一个得以入侵鬼曳城的战俘。
猩红的长发被蒙眼的布帛粗暴地束进尾端,反剪的独臂衬出对面明晃晃的空缺,彼侧肩头还残留与机械义肢相连的遗痕。
他脱力地伏在榻上,论是何等筹谋策略尽只能抛诸脑后,唯有此刻不住发抖的身体真实无比。
Omega的费洛蒙不受控制且放浪地四溢开,一如浸血的下唇和齿间那阵阵漏出的呻吟。没有人在乎那对隐忍顽抗的金色瞳子,毕竟它们被粗长的白布结结实实地蒙在一片漆黑里。与之相对,裸呈的是男人精健苍白的两扇蝶骨,夹着背脊的一色潮红绵延而下,臀间盈着横淌的水光。
骨肉相撞的交合之声此彼分明,深及不可言说之地。男人已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阵地尽失的赤裸证明,其下那片本应浓密的耻丘被妖异的鬼火焚去了毛发生长的踪迹,孤零零地立着一根无处藏身的挺硬肉柱。
殿堂的守卫只会不闻不问地背身站着,像一尊尊没有自我意识的石像。到底招待这位战俘的是他们平日不敢仰视的王。
银发如骨,甲尖的鲜血不会将之侵染分毫,那对幽紫的虹膜之下凝集世间极恶。
相传初来这里的时候,他曾戴着一副隔绝生气的冰冷面具,唯独露着这双紫瞳,与之对视过的存在则再没机会说出自己从中洞见了什么。
鬼曳城的妖众奉他为王,追随着他杀绝重峦的这条血路。
血路之巅神圣的殿堂亦是为他而起,因为庇护这座城池的祭司占卜出他身上流淌着邪神之血:
“神子的血液与亘古的传说和鸣,将为鬼族开启下一个盛世。祭坛供奉的杀戮的怒火,是乃鬼族圣物,与神之血互为执念所在。”
芸芸鬼众自是无法参透这份神谕,只虔诚地匍匐在鬼王脚下。但,遑论杀戮与怒火,他们的王此时此刻全部的恶劣与执念却尽数聚焦于身下的人类Omega的胴体。
那背脊抖得像深秋坠落的桐叶,却换不来哪怕片刻的温存与迟疑。鬼王恣情狂放的欲火透过迭起的狼腰驰骋在男人脆弱的生殖腔里,那是这副精健矫捷的身体唯一柔软的隐秘之地。
鬼王毫不掩饰地享受着他为自己被动敞开的样子。
成结,在人类本能颤栗的低呼中灌满他,抵着瑟索的肉壁,被妄图关闭的生殖腔口吸咬得再度充血,一番攻城略地之后复又卡死成新的结,将他饱胀的下腹灌得愈发凸显……
自登临王座以来,从没有什么东西比之眼前人类更能唤醒他如此亢进的兴致。
“战利品”这比喻使他振奋。于鬼王而言,这“亲密”的讨伐并非对入侵者的惩处与酷刑,而是另一番循序渐进的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