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空气不是神庙的眼线,即便有十成九的把握圣物无心出卖他,可那些对话大抵仍是不能说的。

却不料,茨木悄悄扯过他的手腕,在他掌心轻点出一串长短不一的节律。

“这是什么?”

“……没什么。”茨木扯出一个看似无所谓的浅笑,假装乏困地阖上眼睛。

那是一段莫尔斯电码,意思是“我会带你出去”。

他的鬼王虽然没读出这句,装困的把戏却并没有瞒过那双紫色的眼睛。天鹅绒的被褥下面,舒软的铃音瑟瑟响起,酒吞灼热的掌心轻轻覆在了茨木高耸的腿间。

“本大爷的小狗睡着的时候,会硬得流水么?”他坏心地揉弄着茨木被一番攻城略地、破开宫口、成结和浇灌弄得胀硬到顶的茎身。

茨木整个承受激烈灌溉的过程,哪怕连被窒住呼吸的时候,都在忍耐着身前不能释放的痛硬,这让身为他主人的鬼王感到一阵发源于心底的蠢蠢欲动的暖流。

这暗流引导着他的心念想要探知另一种相反的场景。

锋利的甲尖一挑,铜环上精巧的暗扣松动开,茨木这才知道这枚漾得他心口酥痒万分的羞耻的铃铛居然可以这样解开。

许是酒吞指间的动作过于强硬且娴熟,还不等他开口,他的茨木于喘息里已隐隐有了哀求之势。

被教引得宫腔大开的Omega浑身每个毛孔都是敏感带,接受了费洛蒙的透彻洗礼的血液持续翻涌着浪荡的欲潮,更不必说如此精准的地方承受着量身的挑弄。

偏生这样的茨木是酒吞无始以来爱极了的。

“你应该说什么?”他习惯性地循循善诱。

即便承受过再多过界的玩弄,茨木最难启齿的仍是自己欲求蠢动之时要亲口说出的企求。他仍如往常不安地找寻着主人的眼神,亦如往常,他看见了那份并无一丝掺假的宠溺的鼓动。

重新舔得湿润的朱唇颤抖,轻声描摹出主人从前鼓舞他说过的字句:“请主人……帮这根淫荡的肉棒……射出来。”

酒吞至深地望进那对琥珀,指掌下的轻拢慢捻变换成激烈的频率。他的指尖肆意玩弄着一如茨木所言淫靡地大开着的铃口,将红润的肉冠挤揉得变了形状,另一手却牢牢束住茨木的独臂,双腿将他几乎弹起的身体安安分分地钳在逼仄的褥间。

茨木就这么在饱受压制的姿势下抽搐着臀肉,将Omega仅用来佐证极乐的白浊爱液一滴不留地交付在他的主人的掌心。再度攀顶的失神目光亦逃无可逃,尽数缴获在主人明澈的紫眸中,以至于茨木分都不清自己是因酒吞熟稔灼热的把玩还是目光的露骨侵占而泄尽一身。

末了,他乖顺且心甘情愿地舔净了酒吞遍布白浊的鬼掌,将每一根修长遒劲的指节深深纳入口中吸吮。

舔吮间,铜铃又是一声清响,环扣锁死了他的欲根。这回,才是漫漫长夜真正的安眠。

第20章拾玖·晨曦(想着主人的目光偷玩身体,被“睡着”的主人抓现行) 章节编号:6647210

迷糊之中试图翻身,茨木发现他被酒吞抱得很紧。

帐幔外朦胧透出鱼肚白的天光,时候还早。

鬼王对怀中宠物的动作敏锐得很,却仍觑着眼睛守住呼吸假意睡着,手掌意味深长地挪向正拼命吸收着他灌入的妖力的小腹,假作梦中的动作以描摹那不易觉察的隆起形状。

茨木乍醒的困倦顿时酥了半透,连靠在酒吞胸口的背脊都软了下来。

掌背被渐渐竖起的小东西顶住的时候,酒吞仍不打算“醒”,他时不时轻擦过两道线条紧致的股沟,复又挪进大腿,朝茨木此时最渴求慰藉的地方围拢过去,偏不去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