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连带两瓣紧实、饱满、训练有素的臀。
下一刻,残留着鲜甜的铁腥气味的鬼掌便不由分说地抽打上去。
踝间串铃一震,妖焰倏然高涨。
相合的欲望在酒吞随后绵延的掐捏搓揉之下升腾到极致,从茨木口中逼出一声骤逢甘霖的痛爽吟叫。
“……圣物……他要进来……”分明被夹击的快感冲得忘乎所以,茨木仍强撑着理智从喘息的缝隙里嗫嚅,试图警示酒吞那妖焰对他意识的侵蚀。
“本大爷知道,”酒吞却说,“他还觉得你咎由自取,冒险挑衅他跟他意识相连。可是茨木,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本来就不比他收敛多少。”
话音落处,三五个巴掌接连抽扇过来。
清脆的回响卷夹高低浪吟,在重重帐幔间一波三颤。琥珀色的瞳仁中那点理智的清明混沌下去,似被眼底的黑色吞没而迷失。
“这是你自己的欲望,跟他无关。”酒吞的膝头顶着茨木的腿窝,令他的宠物在掌掴下羞耻地大展胯间春色,孤悬的铜铃也被扯得接连作响。
烦乱的铃音落在鬼王耳中,此间欲潮暗涌的便不止他身下之人。他对茨木不断沦落的身体反应熟悉得可怕,以至于连耐受的临界也几乎掌握在方寸间。酒吞觉察自己其实根本不需要刻意回想他与身下人相处的毫末,它们会自然而然地涌出来。
接连几十个凌厉的掌掴骤雨般坠落。
掌心残余的血珠沾染在手指印下的红晕间,让那赤裸高耸的臀瓣看上去楚楚可怜,偏偏它们的主人根本不知收敛。与妖焰共鸣的欢愉冲洗着颅腔,混着原本就令这副身体沉沦的羞耻的痛快,茨木失神地扭动着腰,劲窄的胯部在鬼王掌下摆动出仍未满足的暗示。
口边的呻吟分明已经忍痛,喘动的气息仍却焦渴依旧。
“本大爷成为此间鬼王,记忆全失,忘不掉的竟是你这副身体。”酒吞的甲尖搔刮过胀硬绯红的茎身,挑起一线澄澈得不似此间氛围的欲液。
“啧,果然流水了。”他轻嘲道,“本大爷要是不栓着你,这会儿已经射出来了吧?”
被直白针对的那根肉柱兀自可怜地抽动两下,挤出一道抗议的“泪珠”来。鬼王见状,好心地爱抚上去,罔顾它被紧束根部无法抵达极乐的处境,连带着两颗饱满的精囊一并大肆捻揉。
于此同时,抽在臀肉上的掌掴也仍未停歇,里里外外变换着落处,每一处都迫近耐受的极限,以至于连那羞耻地掰开的臀缝里都被抽得一片桃红。
“主人……”茨木厮磨的齿缝里挤出哀婉的字眼,那是堕失的心灵终于门户大开、坦然接受支配的回应。
它换来抽打的停顿间一阵火上浇油的抚慰。火辣辣的臀瓣被灼热的鬼掌合着鲜血覆上,激得那妖焰暴起,连头到脚地缠紧了茨木周身。
然而恰如酒吞所言,人类沉沦的爱欲纵使鬼族圣物也无法使之堕落更深,徒能助兴罢了。
“茨木,本大爷有点想不明白,”酒吞大肆揉捏着他被扇得通红的臀肉,轻叹的字句却谨慎地拿捏着分寸,“到底是圣物执意要吞噬你,还是你在假借他把自己放出来?”
答案恐怕呼之欲出,却藤蔓般堵缠在心口。
茨木徒埋着头恣意浮沉,并以默然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