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促呼吸着,思索该怎么回答。
撒谎说家里没有别人是毫无意义的。匪徒们翻屋子的时候早就看到了,家中有两套洗漱用具,大小不同的衣服,还有,棚板上有两套被枕。
她想着,抿紧了嘴唇,眼泪就不知不觉流下来。
“啊,你不想说啊!没关系,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看看你的家人是会来送死救你,还是会扔下你躲起来。”土匪头笑着,把何田散乱的鬓发理在耳后,把她的耳廓捏在手里揉了揉,回头对同伙说,“去吧,你们都听见了,去拿肉。”
两个匪徒不怀好意地对何田笑了笑,走出屋子,那个生火煮米饭的匪徒也站起来,走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何田全身颤抖起来,再怎么鼓励自己,再怎么死死咬住嘴唇,也还是怕得流泪。
“你哭什么呀?”土匪头露出猫玩弄老鼠的表情,对何田笑着,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你跟我说说,你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
何田一声不吭。
土匪头又哈哈笑,“嗯,麻针的劲儿还没过啊!这可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他站起来,先把挂在身上的槍取下,搁在地上,然后一挥手,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掉,陶瓶摔在地上粉身碎骨,一片陶片打在何田脸上,把她脸颊割破一个口子。
土匪头狞笑,像拎小鸡一样把何田拎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