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易弦整治这些精致吃食,都主动向何田道谢,“沾了您的光了。”

有易弦助力,烧窑进行得很顺利。

谁料到,到了封窑那天,何田刚从窑顶下来,突然刮起一阵凉风。

她皱眉,深吸一口气,“要下大雨了。”

易弦和萨沙对视一眼,同样忧愁。

果然,不一会儿,乌云满天,风雨大作。

这时他们能做的,只有等待。还有祈祷。

“看来祖先们不想让这手艺外传啊!”易弦拍拍萨沙的肩膀,惋惜地看着他。

萨沙不服气地瞪他,“那怎么传给你了呢?”

易弦冷哼,推开萨沙,搂过何田,在她毛毛躁躁的脑袋上亲一下,“我是外人么?”

萨沙气得闷声摇头。

雨过天晴后,大家的心情并没随着天气晴朗起来。

到了开窑的时候,何田忧心忡忡,站在窑炉口愣愣出神。

易弦拉拉她的手,“要不,我来开?”

何田摇摇头,自己揭开了封窑的砖块。

她还不忘告诉萨沙,拆窑的时候要怎么样做,怎么把陶器一件件取出来。

封住窑炉的砖块全都拿开了,何田走进窑炉,拿起一件陶器,轻轻抚摸,再用力压一压,哈哈笑了。

出乎意料,又或者其实合情合理,这窑陶器都烧成功了!

萨沙的激动得原地转圈跑,握着拳头哇哩哇啦乱叫,何田和易弦则是感到欣慰和放松。

取出的陶器一件件摆出来,何田又拿了干草,教萨沙如何捆扎杯盘碗盏瓶瓶罐罐。

至此,她的教学才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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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