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还未落下,他就已拔出匕首猛地插在她的枕边,自上而下冷冷地注视着她。

他不知被这样取笑过多少次,非常不喜欢这样的“玩笑”。

白色面具里,呼吸声陡然加重。

薄莉几乎能想象,愤怒、灼热的呼吸在面具里膨胀、淤积,最后凝聚成水滴缓缓滴落的画面。

她吞了一口口水,喉咙微微紧缩,表面上十分镇定,实际上差点跟嬷嬷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

要是以后他们熟悉了,可以用语言正常交流了,她一定要让他改掉乱用匕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