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提到自己,宁瑶夕却是怔了怔,确然从这番话里,想到了她和齐允。

他们两个,能走到一起不容易,想要散开的话却太简单。那之后她或许还能再喜欢上别人,但大概再也碰不到一个像齐允这样的经纪人了。

宁瑶夕深深地吸了口气,在齐允看不见的地方用力地点了点头,郑重地说:“受教了,齐老师,我明白了。”

齐允:“……倒也不用叫我齐老师。”

“我还是那个一心搞事业的奋斗家!”宁瑶夕信誓旦旦地向他大声保证,“我爱工作,你也爱工作,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情敌关系!我明白的!”

齐允:“……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别在别人面前说。”

“你放心齐纪,我一直都分得清戏里戏外的。”宁瑶夕肯定地说,打报告一样地汇报工作,“沈筠青在戏里对追求者的游刃有余,理性计算得失,对沈泽的朦胧好感,死死克制的向往,小情与大义交织,对个人灵魂的拷问,最终孤独而骄傲地死去,我都揣摩得很清楚,也能表演出来。但我知道那些是属于沈筠青的感情,不是我的,我没有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对戏的演员身上。”